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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团烛火还懒懒地摇曳着,熔出一片昏昧的光,倒也给这简陋的乡间小屋涂抹了一层蜜一般的温柔。
谢白城带着一身氤氲的水汽上了床。
他身上只罩着一件白色的里衣,柔薄的布料在烛火的映照下失去了原本的遮掩作用,朦胧地彰显着布料下纤细劲瘦的身体线条。
谭玄已经在等他。
他靠在床头,棉被盖到了他的腰际。
谢白城一眼扫过去,就见在应该是左边小腿的地方,棉被却软软地塌了下去。
他鼻子一酸,胸腔中迸开一股锥心之痛。
但他没有流露出来。
他只是低了一下头,再抬起头来,已是满脸温柔的笑意。
谭玄看着他,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呢喃地叫了他一声:“白城。”
他俯下身,掠开他脸侧的发丝,低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很缠绵的吻,濡|湿的水声在安静的夜里似乎被放大了,整间屋里就好像都盈满了绵绵情意。
谭玄的手指摸索着,缓缓拉开他里衣的系带。
细白柔软的布料无声地从白城肩头滑落,白皙如玉的肌肤暴露在了山中春夜微寒的空气里。
谭玄蓦地睁大了眼睛,手指抚上他新添的几处伤痕:“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白城低头看了一眼,满不在乎地道:“自然是和乔青望交手时候留下的。”
谭玄皱起了眉:“老头明明答应我好好的,说一定保护好你的安全,怎么说到做不到啊!”
白城按住谭玄的肩头,笑道:“这可不关你师父的事,他是想让齐雨峰跟我一起对付乔青望来着,是我执意要自己一个人去。”
他说着低头在谭玄右肩的伤疤上亲了一口,“不是靠我自己除掉他,就没有意义了。”
谭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抚着他腰上的伤问:“还疼么?”
白城摇摇头:“早就好了,不疼了。”
但他们都是对受伤不陌生的人,伤口康复的程度,只消看一眼便知道。
他的伤口明显仅是刚刚长好的程度,伤口处还裸|露着新生的嫩肉,绝对是扯动到依然会疼痛的。
见谭玄完全是不信的神色,谢白城只好道:“就算还有一点痛,见到你了,就都好啦。”
谭玄抬眼看看他的脸,微微笑起来,揽住他的后颈,把他拉近了,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白城,你对我也太好了。”
谢白城“扑哧”
笑了,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捏了捏谭玄的脸:“你知道就好,可别再对不起我。”
谭玄道:“我哪敢啊?”
“我看你挺敢的,胆子大得很。”
白城说着,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用唇瓣封住他的嘴,然后一点一点亲吻过他的脸颊,他的鼻尖,他的眉眼,最后含住他受伤的耳垂,细细地啮咬。
谭玄的手在他的腰间来回逡巡着,握住他明显细瘦了一圈的腰,想要把他抱起来。
白城却忽然按住了他的手,对他盈盈一笑,耳语道:“都交给我,怎么样?”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谭玄被他推倒在床铺上,细碎温柔的吻从麦色肌肤上一寸一寸滑过。
鸦羽般的长发垂下,在他身上一漾一漾地扫过,酥酥痒痒,像扫在他的心上。
白城的服务细致又热忱。
谭玄的呼吸渐渐粗重急促起来,他来回抚摸着白城的秀发。
谢白城忽而抬起头来看着他,面带笑意,轻声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吗?”
谭玄注视着他沾着一点水光的唇瓣,咽了一口唾沫:“怎么会忘记呢?”
白城挪上来,看着他的眼睛道:“那时我特别怕疼……你只好想尽办法哄着我,结果还是没能做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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