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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禾荆有些被吓到。
因为这里是上山的台阶。
他伸出手,接住朝他扑过来的大师兄,那花蝴蝶挂在他身上,这段时间他虽然又长高了,但距离辛观砚还差一截,若不是反应迅速,差点一起栽下去。
“小荆……”
挂在他身上的花蝴蝶期期艾艾地说,“我在你身上闻到一种熟悉的味道。”
“……汗味吗?”
“……我娘的味道。”
“……”
大师兄,你还是别开口说话了。
仓禾荆一点儿都不想给他大师兄做娘,自然,做爹也不行。
……
被薅来的草药熬成汤,送到了辛观砚手里,黑乎乎的一碗,只里面冒出的气味就让辛观砚退避三舍不止。
“我……我觉得我牙好像不怎么疼了。”
他忍着牙痛颤颤巍巍地看着仓禾荆说,“要不……就不喝了?小荆?”
一向好说话也很听话的五师弟微微一笑,恭谨道:“大师兄你在说什么呢?这是我亲自去听学山山顶淋雨采摘后回来熬了快一个时辰的药啊。”
辛观砚:“……”
五师弟你变了,是因为我说你像我娘吗?
此刻怂成包子的大师兄在五师弟身上嗅到了一点生气的味道,平日里的造作脾气也没了,毕竟他深知是因为自个儿牙疼,五师弟这才顶着雨为他摘草药还给他熬好送过来,自己不喝确实是辜负了师弟的好意和付出。
他捂住鼻子,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端起碗。
那扑面而来的刺鼻味道让他猛地一扭头,干呕出声。
闻着味道就已经呛苦至极,可想而知喝下去是怎么样的炼狱折磨,一定是直冲天灵盖的苦,让人当即哇的一口吐出,强行吞下去还会呛在气管里,鼻涕眼泪都流出来。
想到那个画面,辛观砚面色不由得有些惊恐起来,尤其在听到五师弟说还要在嘴里含一会儿,更觉自己死路一条。
看到他这个模样,仓禾荆眉头紧皱,“大师兄,你不会屏蔽味道的术法吗?”
辛观砚:“……不会。”
屏蔽味道他还怎么享受美食!
这种邪门术法他从来不学!
仓禾荆:“……”
他实在拿这位娇生惯养满身毛病的大师兄没办法,深呼吸一口气,让松山拿一根竹签还有棉花过来,松山很快送来了,他把棉花绑在竹签上,将碗里的药分出一部分在另外一个碗里,绑着棉花的竹签在里面转了两圈,让辛观砚抬头张嘴。
辛观砚警惕地看着他。
仓禾荆面无表情道:“不能含的话只能敷,拿这个贴着痛的牙齿敷一会儿,再喝一口药就行了。”
辛观砚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乖乖仰头张了嘴巴,“啊——”
仓禾荆低头看他口腔里面,问痛的是哪颗牙齿,辛观砚拿手指了指,仓禾荆看到了,将浸着药汁的棉花按了上去,最开始又刺又酸,难受得大师兄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眼睫一颤,睫毛变得湿漉漉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按了一会儿,仓禾荆抽出竹签,辛观砚连忙招手,松山没反应过来,一旁的松竹连忙提来一个木桶。
口水被辛观砚急急吐了出去。
再晚一秒,他就得做出被迫吞咽的糗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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