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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可歌可泣的咸鱼反复翻身。
仓禾荆心里感慨,刚才那仿佛要把他吞噬的怨气也没那么深了,毕竟谁看到他三师兄屹立不倒地做同一件无用之功,都会怨气值骤降,心生怜悯之意。
因为太蠢了。
愚蠢的三师兄把大师兄的底都掏完了,贼心不死地想继续拉自己这位新来的五师弟入伙,同搞推倒大师兄的大业。
奈何仓禾荆已经彻底失去了与他这个蠢货为伍的心肠,与其跟蠢货三师兄同一个队伍,还不如干脆利落投在作威作福的大师兄手底下,只等韬光养晦,日后寻到机会再行报复今日之辱。
面对三师兄一而再再而三的拉拢,他如一桶毫不漏风的水箱,不给任何机会,“三师兄,他是大师兄。”
一脸无害温顺道:“在逍遥门是不能违背大师兄的。”
气得文元净七窍生烟,怒气冲冲冷笑道:“好!
你不和我为伍!
就等着他把你当狗奴才使唤吧!”
说罢,不肯再与仓禾荆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待在一堆,恶狠狠起身寻了个离仓禾荆最远的地方打坐去了。
夜色慢慢降临,山洞更加阴森冰冷,仿佛里头盘旋着恶鬼一般。
仓禾荆抱着双肩,他倒是不怕这阴森的环境氛围,只觉得血液仿佛都冻结成了冰,坐在石头上和一具冰雕无异,冷到了骨子里。
眼睫毛上好像凝了一层霜,他连动弹都不能。
离他很远很远的文元净睁开眼睛,看他还活着,口中又兀自发出冷笑,“活该。”
过了片刻,他又道:“五师弟,你真的不和我结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和我结盟,我就给你一张火符,你不知道吧,那火符只要一用,就足够你抵御一个时辰的寒冷了。”
说罢,他自己就当着仓禾荆的面燃烧了一张,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多谢三师兄,不用了。”
仓禾荆温言细语也无动于衷地回。
他袖下就有师父逍遥散人给他的火符,只是他没动用。
他想看自己在这寒水潭里能待多久,到了现在,仓禾荆已经彻底冷静下来,隐约有些明白为何大师兄会把自己罚进来。
大抵是对方看出他的怨气不浅,他虽没正式接触过修仙,一路过来却也从师父身上多多少少懂得一点。
于修仙而言,心性是很重要的,他挥着铁锤捶打重剑时,心性已经是有些疯癫的状态,倘若那时手底下真出现后爹与齐耀宗的脸,他真的会一铁锤砸下去,看血浆迸溅。
他乱了心神。
大师兄便罚他进来冷静冷静。
而这寒水潭确实是一个冷静的好地方,人都快被冻死了,怎么还火得起来呢?濒临死亡的时候,人会进入格外理智平静的状态,所有的情绪都慢慢变得淡漠,唯独思考还在继续。
……
那边平安峰上,一顶沙漏正在慢慢的流淌,躺在美人榻上的辛观砚正反复地真正的咸鱼翻身。
才躺下一会儿,就诈尸似地坐起来,看向沙漏,过了一会儿又躺回去,然后再噌地坐起来。
一旁伺候的松竹见状,轻声细语道:“大师兄,想来此刻五师兄已经冷静下来了,五师兄毕竟初入宗门,很多事都不太明白,他年纪又小,十五岁的孩子自然一开始不懂得大师兄您的苦心,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要不说女孩儿心思更细腻些呢,她已经看出大师兄心软了,但是又不想自己轻轻放下,失了体面,于是特意给了大师兄一个体面的台阶。
辛观砚心烦意乱,分明是一个小苦瓜,还是一个别有心思的小苦瓜,但他眼前却总浮现那小苦瓜面无表情泄恨地捶打着重剑的画面,仿佛某一时刻与幼年的自己重叠在一起,诸多怨恨,无以言说,便只能泄之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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