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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师兄怎么让你给我送这个?”
仓禾荆把刚才大师兄的话重复了一遍。
“训练?铁锤?”
逍遥散人语气古怪。
他还不了解自己徒弟,这两个字和辛观砚压根搭不了边,每次一逼就说自己在梦里练过好久的剑了,梦是他自己的,谁也不知道他真练还是没练,反而借机理直气壮成日里呼呼大睡。
他去外面看了一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回头看向镇定自若的大徒弟,露出温和的神情慈爱道:“赶巧了,徒儿,如今为师已经拿到心法,正好看一下你训练,你也趁此指点你五师弟。”
指点可以,训练不成。
辛观砚摇身一变,扶住了松竹,弱不禁风道:“师父,我头疼……”
“不碍事,为师会治头疼的咒语。”
逍遥散人说,温声念出了那咒语,“话说丹州有一名秀才,姓周名同陈,因科考不顺……”
辛观砚大惊失色:“我练!”
你别念!
逍遥散人微微一笑,“头不疼了?”
辛观砚咬牙道:“仔细想想,也没那么疼,徒儿还能坚持。”
身为师父的逍遥散人面露欣赏地点头,“好,不愧是我们逍遥门的首席,有觉悟有担当,”
随即扭头对仓禾荆道:“小仓,来,随为师一起看你大师兄训练,学着点儿。”
纵使满心不情愿,辛观砚还是让松竹重新给自己换了身衣裳,一步化三步如蜗牛般慢慢挪到院子里,那铁锤就那样放着,可想而知拿起来有多么不雅观,又有多么伤手。
“师父——”
他软着声音回头。
“怎么了?观砚,可是头还疼着?”
师父温声回应,“我这里有治头疼的良咒,疼的话为师给你念一遍。”
见此计不成,辛观砚恨恨回头,看着地上的铁锤,恨不得一脚踢飞出去,他伸手想拿,又缩回去,几次之后,干脆站在那里跟木桩子似地死活不动。
到了这里,仓禾荆已经大致确定,他这大师兄确实是一个废物花瓶了。
他知道自己此时再不出口,后面要被这废物又懒惰的师兄记恨上,对方在那里直愣愣地站着时已经偷偷用眼风扫了他不下五次,每一次余光都分明写着——“你给我等着。”
仓禾荆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大师兄的算盘,本想顺着对方的意算了,但师父的突然到来让他改变了主意,他想借机试探一番大师兄的实力,奈何得到这个结果,令他失望。
他站了出去,温和给那“大小姐”
解围说:“以师兄的实力,拿这铁锤训练实在是小材大用,不如给我训练,师兄在旁指点我,师兄您看如何?”
台阶递上,辛观砚岂有不踩之理?
“咳……那……那好吧。”
他露出“真拿你没办法”
的神色,飞速窜到屋檐下,得意洋洋对师父道:“这可是小师弟要求的,你听见了吧师父?”
逍遥散人摇了摇头,道:“小仓刚入宗门,你身为首席师兄,却日日懈怠跟个饭桶一样,只知道吃和睡,一点大师兄的样子都没有,你这样小仓怎么会服你,又怎么会看得起你这个首席师兄?”
一语惊醒梦中人,辛观砚愣住。
仓禾荆心里当然是瞧不起自己这个柔柔弱弱又还很能折腾的废物师兄的,但师父说出来,他却不能承认,当即否认道:“没有,我觉得师兄人很好。”
是师兄人很好,而不是师兄很厉害。
闻言,辛观砚当即怒了,决心展示自己大师兄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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