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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唔。”
未说完的话吞没在唇舌间,薄玉卿睁着眼,被迫承受着掠夺。
“嘘。”
醉意上涌,谢玄英半眯着幽幽紫眸,一点点吻着薄玉卿的唇角,下颌,脖间。
净化器停止工作,空气重新充满信息素的气味,烈酒混杂着圣洁的新雪,薄玉卿思绪开始昏沉。
将身上的浴袍解开,袒露出优越的人鱼线,谢玄英重新俯下身亲了亲薄玉卿的眼睛,“夜还长,你可以慢慢问。”
薄玉卿用长刘海遮掩的痣小小的一颗,不偏不倚成长在眼底两寸,绮丽又旖旎,往上是蒙着水雾的金色眼眸,往下是小巧的耳垂,都被谢玄英一览无余。
手背柔弱无骨地搭在眼上,薄玉卿低低呼吸,脑海一片混乱。
不管闪过的是什么,黑与白,全部,都是谢玄英带来的。
“那晚,你知道我处境。”
喉结被叼住,薄玉卿的手指将玫红的床单抓出折痕,断断续续说完。
谢玄英低低嗯了声,比起前几次易感期的仓促,这次的他显然更有耐心,薄玉卿每说一句话,喉结就在薄薄的粉白脖间滚动好几下,轻咬起来的律动很是有趣。
“薄承他,怎么敢……”
“他怎么不敢。”
谢玄英松开这片脆弱,“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位大哥有多恨你?他现在所有的资源都是你不要的,薄玉卿,你不入凡尘,但凡尘处处都有你的影子,薄承永远都活在你的阴影里,哪怕他才是你的大哥。”
随着动作愈发不可言说,房间里只剩谢玄英低沉雅淡的嗓音:“靠年幼的弟弟施舍才能在帝都占有一席之地,平日大家尊敬地叫他一声薄大少,可他要的是绝对话语权。
耳边是风言碎语,努力勤恳比不上幼弟随口点石成金,卿卿,这才是恨。”
薄玉卿呜咽两声,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腰。
腰窝悬空,床单空出的一片被塞了柔软的枕头。
“不……”
“不什么?”
谢玄英好整以暇地垂眸看着薄玉卿,耐心哄着这张平日吐不出好话的唇说些好听的。
额头因反抗出的薄汗还未干,又因谢玄英的动作漾出来,薄玉卿将脸侧着埋进被褥,闷声泣道,“你不能,这么对我……”
谢玄英在某处按了按,勾着笑问,“为什么。”
手下的身体不出意外地开始颤抖,细细的嗓音轻绵缥缈,像天上的云朵那般柔软。
等身体平静一会,薄玉卿的脸被谢玄英从被褥中挖出来,单手捧着柔软似水的脸颊,又问,“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嗯?”
薄玉卿说不出来,身体的感触占据他的大脑,他鼻子红红,眼尾像火烧了般,表情空白了很久才喃喃道:“爷爷不会把我抛在这,不会的。”
“……”
后脑被温热的掌心推动,薄玉卿的脸贴在谢玄英的身前,听着心脏瓣膜鼓动着胸腔,一下一下起伏。
“是我。”
谢玄英说。
“是我和爷爷说我们感情很好,不需要分隔两地。”
“是我向二哥承诺,我会一直爱着你,守护你。”
“我只是想……”
谢玄英顿了顿,垂下眼看向怀中被阴影遮掩神情的脸。
“你只是想完全掌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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