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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轻轻点在薄玉卿的眉眼间,鼻梁上,揉着那张因情欲染红的唇角,“这里,每一处都在叫嚣说,快来亲吻。”
指腹摁在被银灰刘海遮掩住的泪痣上,谢玄英嗓音沙沙的,带着奇异的微妙,“别人只看得到薄小少爷冷漠漂亮的外表,哪里想得到眼底还藏了颗引人垂怜的痣。”
他附在薄玉卿的耳边,轻声呢喃,“不过,这些都是,我的。”
薄玉卿没有接话,他想要仰起脸,用湿漉漉的眼睛求得喘气缝隙,右手悄然垂了下去。
眼底阴戾刚刚浮现,右手一空,薄玉卿愕然地与墨紫色眼睛对视。
锋利的银色刀刃贴在薄玉卿的脸颊,持刀者不语,就着这个姿势重新附身吻了过去。
这次薄玉卿没有试图反抗,他的手在空荡荡的空气里抓了抓,最终落败的搭在谢玄英的肩头,闭上了眼。
alpha的易感期需要三天才能完全消散,这三天里,薄玉卿活动地点大多都被谢玄英压在床上,偶尔起来觅食,没一会就被谢玄英从背后抱住,在痕迹累累的脖间轻轻□□。
冰箱里理所当然地没有食物,只有一排排的红蓝白相间的烈酒,薄玉卿随意挑了瓶,醒好后往嘴里猛灌了一口。
这几天被alpha单一的信息素熏的头疼,薄玉卿想先调调味觉。
喉咙咽的草率,有多余的红色酒液溢了出来,流到有红痕的锁骨上,谢玄英眼眸压低,低头顺着下颌一点点舔到唇角,然后扭过薄玉卿的脸,吸吮口中残留的酒液。
辛辣被甘甜的津液压制,离开时谢玄英咬了咬薄玉卿的唇肉,接过对方手上欲落的酒瓶喝了一口,然后重新低头,吻上还未闭合的红唇。
“……唔。”
薄玉卿难受的蹙着眉,后脖颈被一只强劲的手扼住,无法避开。
吻毕,谢玄英将唇落在布满痕迹的腺体上贴了贴。
清凌凌的飘雪一直淡淡地安抚着易感期的alpha,当第四天清晨蒙蒙的阳光从窗帘缝隙穿到房间里,照到薄玉卿的眼皮上,底下的眼珠微微滚动。
腰间被胳膊搂住,后脖颈是浅浅的呼吸,厚重窗帘依旧笼罩着昏暗的屋内,薄玉卿面无表情地睁开眼,夹缝间照进来的那缕阳光就映在他的金色瞳孔上,他垂下眼帘,静静地思考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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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来给这对易感期伴侣送餐的倒霉a先生来说,靠近充满信息素混杂的房屋是非常非常不幸的。
他全副武装,手提大包小包,进入电梯前还要左右观察附近有没有路过的人,然后谨慎摁响了他哥公寓的门铃。
等了好长一会,房门终于被打开。
面罩将谢允执的样貌完全遮挡,他只好用高亢的声音来向他哥打招呼,“嗨哥哥!
我来给你和……”
被眼睛所看到的东西震惊,谢允执声音垮掉,结结巴巴的说完整句话:“……玉卿哥,送,送,送……”
高大修长的身躯结结实实挡住房内的场景,谢玄英眼睛倦怠地半阖,淡淡看了眼呆住的谢允执。
“嗯?”
看一眼对方脖间莫名的勒痕,又看一眼右脸明显的五指印,谢允执眼睛快速眨动,干巴巴的和他哥无声对视,企图原地失忆。
“额……”
他顽强了一会,发现巴掌印不是幻觉,最后小声的补充道,“送物资。”
天苍苍,野茫茫,他哥要把他雪藏。
老妈,老爸,老姐,你们一定要把老哥就地正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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