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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小孩绝交也要说清楚一样，同时也是再给一次机会。

彼时的童磨看上去与秦柒同龄，闻言脸上闪过一瞬茫然，随即又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嗯？没有哦，我的神明大人。”

他的语气真诚而又坚定。

“……”

秦柒抿了抿唇。

尽管童磨的表演没有丝毫的突兀，可他还是察觉到了违和感。

因为茫然这个情绪，是他两天前才学会的，现在还与某位信众的表情状态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反应过来之后，秦柒发现一切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

比如说一开始，童磨在他面前的表情变化就不多，多数时候都是崇拜的态度。

那是他作为神之子最长看到的一个表情，他自然最熟悉这个。

而每次听完信众的祈祷和诉苦之后，童磨的脸蛋就会更生动一分。

可惜他还是能看出一点生搬硬靠，那时候就是童磨在习惯表演。

无疑，童磨在学习信众的表情，尽管他并不能理解那些情绪。

秦柒的手慢慢搭上童磨洁白脆弱的脖颈，似乎只要轻轻一折就会断。

他摩挲着那尚未凸显的喉结，语气冰冷：“真的没有吗。”

明明是疑问句，却听不出半点求知。

“没有。”

童磨坚持着这个回答，心中却升起了一种隐秘的期待。

毫无疑问，这时候的他已经觉察到，秦柒发现他没有情感了。

毕竟秦柒都已经问得这么明显了，其实他现在应该诚实地回答对方。

然而——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切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好奇，什么叫做盼望。

他想要体验更多。

于是童磨说谎了。

“额——！”

在那个紧张到几乎凝固的瞬间，秦柒的手骤然收紧。

他的五指在逐渐收束，力度在一点点加强，童磨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而困难。

他漂亮的眼珠开始向上翻，晶莹的口水沿着唇角要落不落。

然而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即使是在这样的痛苦中，童磨的脸上仍旧保持着一丝微笑。

秦柒：“……”

在童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松开了手，将其狠狠甩在地上。

与此同时，他转身就要离开。

下一瞬，衣角被拉住。

低头一看，是童磨。

他明明尚未从死亡边缘缓过来，却还是本能地行动了起来。

童磨彩虹的眸子泪汪汪，磕磕绊绊地说：“我的…神明…大人啊，请问您…要去哪？”

因为伤到了脖子，所以他的声音略显沙哑，故意放轻之后更是惹人怜惜。

秦柒当然知道童磨这是在做戏，他也看到了童磨深藏眼底的疯狂。

“更多——求求您——”

“给我更多的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