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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成的情报提取机,不用白不用。
狐之助摇摇尾巴:“是,狐明白了。”
看着自己糟糕的模样,乌尘叹口气,离开支撑自己身体的墙壁。
这副模样必须要整理一下,比起刚刚从大和守安定身边离开的样子,还要狼狈许多,特别是肩膀处的伤口,已经惨不忍睹了。
从血红色变成褐色,肩膀处破碎的布料和伤口粘连在一起,让每一次的动作都痛苦万分。
但是这伤口的来历他并不清楚。
回到本丸乌尘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前进。
“主君。”
是乱藤四郎。
他一手握住本体站在树下,看向状态明显不对劲的审神者,而后迈开脚步不断靠近:
“是又发生什么了吗?安定看起来很不对劲,我们好不容易才让他安心的睡着了。”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审神者,乱藤四郎抓起对方的手抬起放在自己的心脏处,声音颤抖,眼眶中开始溢出泪水,不断积聚。
他说:“……还有,我也很担心您。”
乌尘看着他的眼睛,握紧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里。
乱藤四郎没有再继续说话,沉静蓝色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只是默默地任由泪水划过脸颊。
乌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顺着内心的想法摸了摸小短刀的脑袋,哄着:“乖,没事的,别担心,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处理好的。”
“现在已经很晚了,去睡觉吧,顾好自己的身体,若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明天再来问好不好?”
肩膀处已经要撑不住了,他怕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就要露馅了。
好在小短刀仍旧好哄的要命。
夜色渐深,整个本丸笼罩在静谧中,安抚好乱藤四郎的乌尘悄无声息离开。
“主公。”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乌尘转身,便看见倚靠在廊下的三日月宗近。
付丧神穿着一身看起来就极为保暖的内番服,月光落在他身上,划出清冷的轮廓。
一双含着新月的眸子在这样的月色下格外美丽迷人。
今晚的刀是要一个一个凑到他面前来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等在这里?早些去休息吧。”
乌尘轻声道。
三日月宗近缓步靠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主公迟迟未归,老爷爷我怎么睡的安稳?”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呃……”
乌尘刚说完,突然头脑一阵眩晕,脚下踉跄站不稳。
三日月宗近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扶稳,太刀掌心温热,与接触的肌肤紧紧相连。
“这看起来可不是不用担心的样子。”
他抓住手腕的那只手更是扣紧,语气平稳,“既然如此,我来送您回去吧。”
“夜间的温度很低,主公也要学着穿些合适的衣服呢。”
付丧神视线落在审神者裸露的皮肤上,像是被烫到了,只瞧了一眼便立刻移开,“若是感冒了,可就不好受了……”
乌尘这次没有拒绝,已经被看出来,再拒绝就不合理了,于是他顺从应声:“我明白。”
头顶的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地面上的模样中交握的手腕格外清晰,体温将两者紧密相连。
经历的事情太复杂,此刻静下来,乌尘大脑仍有些恍惚,脚下动作飘忽,一时间竟真的像是个需要搀扶的人。
推开房门,三日月宗近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动作熟练地踏入房门,将审神者抚到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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