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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内侍也是个没骨气的,黑衣人让他说,他不说,黑衣人立马剜了根羊腿下来,还带着绒绒白毛,淌着生血丝,就掐着他脸,往他嘴里塞。
“救命,主子救我……我不要、呜哈啊,不吃,我不……”
血腥味与内侍被吓出的尿骚味弥漫开去,充斥着羊舍,但黑衣人不为所动,三皇子则被耳边的惨叫声,以及嚼骨吞肉的声音折磨得瑟瑟发抖,涕泗横流。
“我错了、我错了!
我不该拿它叫皇姐的名字!”
要是主上在,势必会拿鞭抽这位三皇子。
这是能认下来的事儿吗?!
但黑衣人委实无法替他们主上定夺,只照原来说的,敲打敲打一番便罢了。
至于他们惦念着的主上鸩王,此时正在离他们数十步外的地方,温香软玉在怀,思考着人生。
“……”
本来真宿的拳头都挥过来了,却在空中忽然变道,直往下落,猛地揪住了他的腰封。
接着身子也失了准头一般,竟直接栽进了他的怀里,脑袋拱着他的颈窝,双目半睁,气息尚存,但却无知无觉一般,煞是奇异。
鸩王不是没怀疑过对方是在故意降低自己警惕,好实行偷袭,但气息静谧交缠,身体亲密接触之下,他莫名被蛊惑了似的,迟迟没有将人推开。
鸩王细细打量着怀里的家伙,一身朴素的深衣,白净稚嫩的脸,看来应当是西马场的阉人,多半还是个新来的。
毕竟之前的阉人应当都被打点过了,暗卫没有暴露,所以他来给世钧通风报信的可能性很小,估计是单纯去羊舍看看情况。
至于为什么半夜去,那就不得而知了,也不重要。
比起这些鸡零狗碎,比起那惊为天人的气力,倒还有一件事,引起了他的兴趣。
这小子,总觉得长得有些眼熟……
尤其那双眼眸,似是在何处见过。
在黑暗里都看得出来它浅中透金,若是能有阳光照射进去,可以想象得到,定会是一双落日熔金般的眼眸,美不胜收。
这金色瞳并不多见,许是辛浦瓦族人?
鸩王又执起那把五尺苗刀的刀柄,来回戳弄着真宿柔软的脸颊肉,然而左看右看,还是想不出自己是在何处见过这张脸。
就在鸩王拨弄上瘾,甚至几欲上手的时候,真宿的金瞳忽有浮光掠过,羽睫轻撩,肌肉再次绷紧,鸩王下意识想先一步用刀柄将人格开,可又一时坏心兴起,反而收紧了原本只是虚扶着真宿后腰的右手,真切地将人儿拥入了怀中!
真宿终于恢复了五感,刚寻回视野焦距,便发觉自己竟挨在了对方怀里!
明明先前还针锋相对,为何会变成了这颈首厮磨的姿态!
真宿眼神一避,猛地跟个炮弹似的撞开对方,拉开了他们之间过于暧昧的负距离。
而鸩王伸了伸手,又放下了。
真宿暗忖自己太大意了,在侍人房本就使用了一次五感,随后看见对方抬手时,周遭有气息变动,便没节制地又用了一回,导致正准备干上一架时,正正好耳聋眼瞎全无知觉。
然后他只能在心里默数,念了盏茶有余,现下才恢复过来。
他不明白此人为何还在这里,为何不趁机揍他一顿,反倒要搂着……
真宿一言难尽地看着鸩王,有不少想问的,但又不觉得对方会给自己回答,且当下实在不得空,他便干脆一个箭步从鸩王身旁蹿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跑了。
“记住了,今夜我没出现过。”
未走远时,真宿听到身后飘来这么一句。
一路奔至羊舍门口,真宿回头没见着有人追上来,心里说不上来是松了口气还是叹了口气。
而等他闯进羊舍,只余下一具羊羔的残缺尸体,与火把燃过的火油味。
他还是来晚了。
大公主的羊羔被杀一事,次日便在宫里传开了,而大公主安碧滢被瞒到了下午,实在瞒不住了,终是知晓了此事。
这一下,大公主哭得寝食难安,很快便病倒了,卧床之余,仍喊着要让凶手和看守失责的人都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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