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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宿长着张人畜无害的脸蛋,谁能想到……反差竟能如此之大。
当时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后,气得他头疼,半晌都消化不了,疼的早就不止是头了,害他几乎想出尔反尔,再反手治真宿个欺君之罪。
一介阉人,没阉就算了,岂能如此天赋异禀。
但先退缩的反而是对方,真宿迟迟不愿动作,鸩王那胜负心上来了,同时也不愿当真放对方离开。
因他莫名预感,若是真的那样做,他便很可能走上与真宿相错的路,与真宿再无交集。
故而鸩王抛开了帝王尊严,咬咬牙迎难而上。
鸩王虽多少有些气愤与别扭,但看着疏远了自己那么多日的真宿,此时近在咫尺,站在他的背后,他们之间只隔着浴桶的木板,没了以往那如影随形的隔阂,就连发丝都在散发着亲昵的味道,委实黏糊得紧。
真宿带着自然隆起的肌肉线条的手臂从身后伸来,探入水面之下,仔细地擦拭着鸩王的身体,刻意收着的力度十分柔韧,揉开了鸩王肌肉的酸麻疲乏,舒服得险些令鸩王喟叹出声。
不过越往下,水就有点深了,真宿只能挪到侧边,微微往前探身,布巾探入水底。
若以这个角度看去,会看到鸩王其实十分值得自傲的资本,真宿脸颊一热,只好偏头看鸩王。
鸩王的眼瞳漆黑如渊,宛若潜龙其中,深不可测,直教人望而生畏。
真宿倒是不惧,但倏然从一头热中清醒了过来。
鸩王的腿部线条并不夸张,而是流畅至极,此时他的人呈放松姿态,故而瞧着更显柔和。
真宿不再多看,草草给鸩王擦洗一遍,最后又换了一回水,让鸩王泡进去。
鸩王察觉到了真宿的心不在焉,以为他是累了,便大方地放他回去歇息。
直到离开正仁殿,真宿都感觉颇有些不真实,仿佛昨夜乃至方才,都不过是一场梦境。
如此魔幻的事情竟然发生了。
而对鸩王做了那等僭越之事,又或者说,“折辱”
……自己竟然能全须全尾地从鸩王的寝殿出来。
想必鸩王也跟刚刚的自己一样,多半是还未回过味来。
待鸩王冷静下来,应当就会对他治罪。
其实那事儿到了后头,双方俱得趣,但即便侍寝一事可饶恕他,欺君之罪定然是逃不过的。
帝王素来多疑,卧榻之侧岂容欺心之人安枕。
而他至今都没有将缩阳术施行回去。
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思及此,真宿心下有豁出去了的释怀,但更多的是难以严明的复杂情愫在缠绕着他,总而言之,心底并无轻松多少,但真宿且不再多想。
径直走回到蝎影殿耳房,为自己打水冲洗.
又罢了一回早朝,群臣在金銮殿前候了会儿,便纷纷往回走。
本来众臣以为,鸩王终于开窍了,宿在了不知哪位妃嫔宫中,温香软玉在怀,他们姩朝的皇储这般凋零,这回终于有望增添皇储了。
然而消息灵通的,早已知晓,鸩王昨夜宣召侍寝的,压根不是哪一位妃嫔,而是赫赫有名的御前红人——庆随侍。
此等风声自是很快就走漏了,鸩王也似乎全然没有掩饰的打算,不消盏茶,甚至有大宫女负责操刀的《起居注》佐证,上头真切写下了庆随侍侍寝一事,直接坐实了此传言。
于是不少朝廷命官,都叹道:昏聩、昏聩啊!
终究还是向那一位下手了。
放着千娇百态的花儿不顾,偏要采摘一棵掐了尖儿的草。
但更多的人,反应却毫不激烈,甚至有些困惑。
寻思这两人不是老早就好上了吗,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只不过现下是终于明牌了罢了,况且先前跟明牌亦毫无区别。
那两道总是形影不离的身影,毫无君臣主奴边界的相处模式,但凡是个不瞎的,都能咂摸出一丝“奸情”
。
后宫的妃嫔中虽也有不甘心之人,但那属实是极少数,大多数早已习惯了鸩王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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