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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给自己寻后路啊!
于是公公们邀真宿参观局里,各种明里暗里塞小金叶,赠布匹茶叶,甚至还有让小太监贴身伺候真宿。
真宿金眸一眨,长袖一拂,只除了小太监,其余通通笑纳了。
自这日起,若非真宿在城中没有私宅,不然大门门槛怕是要被送礼之人给踏破了。
即便真宿基本都在鸩王的眼皮子底下走动,但官场里的老油条,送礼手段五花八门,很多根本挑不出错处。
不过一旬,流水的金银财宝、名家书画便堆满了真宿的小小耳房。
而潘公公那边也沾了光,前来结交与行方便的官员无数。
真宿这般明目张胆地勾结、抬举宦官势力,无疑引起了诸多大臣的不满,抨击真宿的奏本数不胜数。
却迟迟不见鸩王发作,众怒不平,太子被推出去做说客。
于是太子就看见鸩王将真宿唤到身边,面上是惯常的严厉,墨瞳中甚至透着几分阴鸷,不过那素来不是对着真宿的。
太子心底一颤,不禁心想:到底是触到了鸩王的逆鳞,作为附庸皇权的随侍,竟想谋求更大的权力,没有一位君王能容忍这样藐视皇权之人。
鸩王道:“以后不许收他们的礼。”
真宿尚未回话,鸩王又道:“朕送的,庆儿可是不喜?莫非他们送的比朕的还好?”
“……”
太子霎时哑口无言。
真宿却解释道:“不收白不收,陛下不也借此抓拿到数人的把柄了么?况且他们要臣做的事,臣都没做,算不得贪赃受贿。”
鸩王用力捏了捏真宿的掌心,叱道:“说了不许收,听着没有?那群手脚不干净的,朕自有办法。”
真宿见他坚持,只好撇了撇嘴,点头应下。
鸩王一瞧他那恃宠而骄的模样,心里就跟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一般,后背也发起烫。
鸩王当即扫落那些碍眼的奏本,把人托抱到书案上,桎梏于双臂之间,接着用眼神驱赶伫立在一旁的太子。
太子接到鸩王眼色时,还诧异于这种放在何时都免不了砍头的事情,竟能摊开来说。
他又一次刷新了认知,了解到真宿在鸩王心里的地位之高,无人能敌,同时为他们二人逾越君臣,不分彼此的关系,感到无比心惊。
更荒唐的是,在太子离开后,他听闻真宿收的礼,鸩王都没动,无需其上交,还一直堆在真宿的房里。
而鉴于鸩王力排众议,朝堂上倒是不再拿此事做文章,一桩丑闻似是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京城中,却陆续传出紫微星旁有凶兆星耀亮,国运受佞臣胁迫。
偏偏城中多地发生火灾,却查不出火源,接着又凑巧发生了两起骇人听闻的灭门事件,一时之间城中人心惶惶,不少人开始将这些古怪异象、恶性之事与前头的不吉传言联系到一起。
桩桩件件的,暗指如此明显,弹劾真宿掌印之位的奏本自然少不了。
太子本以为鸩王可能不会理会,可是民间对真宿的贬低和攻击之语愈发赤.裸和尖锐。
一提起鸩王身边的随侍,纵是三岁小儿,日日听着说书先生含沙射影,大街小巷里平民茶余饭后的嚼舌根,也能跟念上两句:“凶兽吞紫薇,奸佞不除,日月无光。”
幼儿尚且如此,其余带有真切恶意的人,便更不留情面了,仿佛唾骂此人,就能扬眉吐气,不同流合污,乃是真英雄真汉子。
上至官员,下至九流,随意何人都能将真宿视为祸害,视为妖妃,视为奸佞,问鸩王如何忍得了这种事。
于是鸩王动用一切力量,势要洗清民间的歪风邪气与流言蜚语。
强权用在此处,面上是平静了好一段时间,但背地里却根本不可能全压下来,只不过是变得愈发隐晦,反弹得更为厉害。
从那之后,发生了一切坏事,民众都习惯性地怪罪到了影响国运的凶兆之人身上。
真宿说是不在意,可鸩王发现他竟变得沉默了许多。
虽然依然粘人,但是看着鸩王总是欲言又止,似有什么复杂得无人能看明的情愫隐藏其中。
鸩王莫名感到很焦虑,明明真宿同他总是形影不离,比之以前还要亲密了不少,真宿对自己也颇为顺从,只偶尔耍耍小性子。
但他却有种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感觉,有什么正在悄然脱离他的掌控……
朝堂上,争吵亦愈发激烈,有死谏文官一头撞死在金銮殿的雕龙柱上,一命呜呼。
近来为了御马监扩兵马一事奔波的真宿,也回到了朝堂上,他赶巧就站在柱子边上,故而直面了文官头破血流、死不瞑目的模样,金眸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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