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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四跟赶羊似的,拿着粗麻绳在后面甩,催着大高个往石床上去。
大高个听到有关他家里人的话,顿时老实了,喏喏爬上石床,呼吸急促得像刚犁了几里地回来。
曾四眼里掠过一丝阴狠,仅调出半人份的麻药,给他灌了下去,然后与坐在边上的刀儿匠对上了视线。
刀儿匠没作声,只拿起凉了的茶水,嘬饮了一口。
天有不测,地有不公。
在施刀进行到一半之时,大高个乍然清醒了过来,身下传来的剧痛有如雷霆,瞬间劈入他的脑中,将他的神智燃烧殆尽,这种痛楚绝非凡人可承受,比之绞断连心十指,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见大高个嘴里塞着布,却依然咬出了血,与口涎一并呛出嘴角。
曾四狠狠愣住了,他本以为这半份的麻药,足够让人熬过施刀过程,只是后续麻药劲儿会过得奇快,好让这个害他丢面的大高个遭遭罪。
他全然没想到自己学艺不精,对剂量的控制根本不够精准,“意外”
自然就发生了。
“快、快按住他!
!”
刀儿匠看不过去了,忙夺过曾四手里的刀,等曾四勉强按住石床上激烈挣扎痉挛的人,他方使刀将黏连的余下部分剜个干净。
左右不过一盏茶,但三人皆汗如雨下,好不狼狈。
刀儿匠吹毛瞪了曾四一眼,其后擦擦额头和后颈渗的汗,摇着头,回到了一旁的高椅上。
曾四抹了一把脸,想吹哨让外头的仆役进来收拾,然而低头一看,发现躺在石床上的人,已然出气多进气少,本是小麦色的脸,此时白如纸,刚包扎上的布带,不消俄顷,便全然看不出原来的素色,鲜红得扎眼,悄然浸没着身下的石床。
半柱香后,仆役们还是进来了,只是这一回,他们并没有将人抬进侧厢房,而仅仅清扫了一下石床,换上新茶,便离开了。
全程没有望向被弃回角落的某人一眼,更没有过问一句。
大高个静静躺在角落里,此时的他已力气尽失,浑身被泪汗浸湿,下|身血流如注,血掺着地上的脏污,与外头簌簌的雨水一般,朝着低处流淌而去。
岂料,竟横遭一条玉雪凝脂般的皙白手臂拦截,血污分界而去,带着黏稠与凉意,将其围了起来。
角落里除了大高个,便仅剩下那个不发一语的少年,此手出自于谁,一目了然。
而少年,终是动了。
只见他眉头微拧,羽扇般的眼睫缓慢撩起,浅淡似金的眼瞳,挟着目光投向了大高个所在的地方,凝望许久。
大高个睁着眼,却已无法视物,濒死的恐惧牢牢将他捆缚住,丝毫动弹不得,气息飘忽,胸口的起伏几不可见,眼瞅着就要将将停息,生机从此抽身而去……
倏然间,一声带着忿然的嗟叹,从旁侧传来,紧接着,一滴有金色流光闪过的血珠,从某人皙白的指尖垂落,喂入了奄奄一息的大高个嘴里。
瓦罐里还存着一人份的药量,曾四见准备得差不多了,便目不斜视地,来捞最后的少年。
然而,少年人浑身就如无骨一般,重量都压在了曾四身上,令曾四不免一怒,可当少年的侧脸纳入光尘之间,他便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
那少年斜睨过来的金瞳与甜白瓷般的肌肤,仿佛在生辉,一时间将昏暗的角落映亮,害曾四险些以为自己身处的,不是什么血污横流的腌臜地,而是清贵端华的谪仙居所,就连鼻下冷腻腥臭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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