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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广场上莫名其妙出现一座白色高塔,跟着人群进了那座塔后,丧尸终于不再追杀我们。
一踏进去,像是进入了某条纯白的通道内,眼前全是一片白茫茫,视线范围内根本没有其他人,耳边其他人的声音也不见了。
在纯黑的环境中人类看不见,但纯白的环境其实也差不多。
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见。
所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过了很久,说不定也没有很久,眼前的景象终于逐渐变得清晰。
这是一间病房,但却不是那种明亮又乾净的大医院,而是墙壁脏兮兮的、病床旁的栏杆生锈,床单也破破烂烂,散发着一股霉味。
整体看起来比较像年久失修的废弃医院。
我坐在病床上,身上穿着一套灰灰脏脏的病号服,手腕上还戳着一根针,床边的点滴瓶里,墨绿色的混浊液体正在往下滴。
……好噁心,一想到这种东西正在往自己身体里打,我就浑身不舒服。
于是我用没被扎针的那隻手抓住针头,直接将点滴拔掉,随手丢到一边。
这间房间还挺大的,包括我一共有六张病床,我的病床靠着门,另外五张病床靠着墙排成一列,每张床上都全缩着一个套着病号服的人形生物,有大有小,但都一动不动。
整个房间只有一扇小窗,在离地板将近两公尺的墙上,还装了铁栏。
病房的门也是关着的,是一道厚实的铁门。
或许这里不是病房,是监狱也说不定。
正当我想下床尝试一下开门时,我旁边病床上的那人动了动。
嘖,真可惜。
不过,说不定其他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躺回床上,思考两秒,还是决定不盖那条破了一堆洞的毯子。
太脏了。
床上的人坐起了身,睁开眼,环顾四周一圈,在看到破破烂烂的病房和自己手上的针管时眼神变得越来越惊恐。
当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时,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我无声叹了口气,是怎样?太失礼了吧,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的惨叫声成功吵醒了剩下的人。
他们也纷纷睁开眼,坐起身,在发现自己身处奇怪的病房后,一个个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在他们也跟着发出惨叫前,我揉了揉额角,头疼道:「……闭嘴。
」
现在安静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指着第一个清醒的人,开口问道:「这里是哪?你知道什么?」
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大叔,满脸鬍渣,脸上憔悴的要命,一看就是被公司压榨多年的社畜。
他战战兢兢地说:「我不知道啊!
我跟着人群进了白色高塔,想着至少先躲过那些吃人的怪物……结果一进来就到这里了。
」
和我的经歷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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