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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喊了出来。
“还演!
你他妈还跟老子演!”
沈郁澜想抱他,他使劲把她推倒在地上,大喊道:“她是霜霜的!
你不许跟霜霜抢!”
沈郁澜倒在地上不起,撑着胳膊看他,“霜霜是谁?”
“我爱的人。”
“你爱的人?”
沈郁澜崩溃地问他,“那我呢!
那我算什么!”
“你他妈再装!
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薛铭想要踹沈郁澜的腿都伸出去了。
只听砰一声——
他承受不住地跪在地上,捂着血淋淋的大腿,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闻砚书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保镖,抱起还要往薛铭身上扑的沈郁澜,大步往外走,身上气压比这里的温度还要低上许多。
薛铭喊,“我求您!
您就看看霜霜吧!
沈郁澜她哪里比得上霜霜!”
沈郁澜在闻砚书怀里哭得泣不成声,“闻阿姨,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爱的人,都要这么对我。”
“乖。”
进出电梯后,她们来到一层。
闻砚书心累了,身体也累了,抱不动她了,胳膊一软,把她放下来了。
沈郁澜立刻跑到楼梯口,想要冲下去找薛铭。
闻砚书用仅剩的力气拉住她,“郁澜,你清醒一点。”
“我不,我要去找他!”
沈郁澜用力挣脱,闻砚书没有力气了,从后把她拥入怀里。
“你放开我!”
闻砚书眼睛通红,“不放,我不放。”
沈郁澜仿佛失去了理智,胳膊肘往后一顶,没有多用力,但闻砚书支撑不住了,膝盖一软,瘫坐到地。
发稍触地,撑地的纤细手腕仿佛一折就断,脆弱得让人心疼。
沈郁澜咬着牙,没有回头,“闻砚书,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莫名其妙?”
因为。
因为。
那句不敢说出口的话,在沈郁澜这一次毫无感情的话语里,毫不眷恋的转身里,突然变得没有那么难言了。
左边披肩滑落,头发也散了,串成线的眼泪从眼眶里流淌出来,闻砚书望着沈郁澜决绝的背影,喊道:“别走,你别走。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吗,我告诉你!”
声音和气势都弱下来了,“我告诉你,告诉你。”
沈郁澜回头那一刹那。
闻砚书朝她伸出去颤抖的手,断断续续的哭腔响起,“我钟意你,沈郁澜,我钟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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