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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鼻腔发出一声冷漠的轻哼,好像一点也不信,抬脚继续往内室的方向走,谢安韫却站在原地,迟迟不走。
r≈gt;这种死皮赖脸的人,不给他满足,他是永远都不会罢休。
姜青姝从前单知道这人是个疯狗,却也没发现他能疯到连脸都不要了,既然他这么嫉妒、这么想要,那她就勉为其难地给他一个机会。
片刻后,里头的宫人出来对谢安韫道:“谢尚书,陛下让你进去。”
谢安韫快步进去。
后堂的陈设亦庄严肃穆,轩辕顶上悬着镶满夜明珠的白玉九龙玉石雕,四面金兽威严,金砖寒凉。
女帝已经褪去了最厚重的外裳,站在屏风前,宫人正要弯腰替她除去鞋袜。
他一进来,她便看了他一眼。
什么都愿意?她反问。
谢安韫:“当然。”
你们都退下。
她低眼呵退身边服侍的宫人,羽睫一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过来。
谢安韫眸光加深,喉间陡然有些发紧。
他在她的注视下,慢慢走过去,单膝跪了下来,双手捧着她的脚踝,她笑了一下,低头戏谑地望着他,逐渐放松脚上的力道,被他抬起右足。
谢安韫不曾伺候过女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被金线勾出十二章纹的天子赤靴,骨节弯曲,手背上的青筋曲张。
男人手腕轻动,将这厚重的靴子脱了下来,看到淡青罗袜,白色带子紧紧缠绕在纤细脚踝上方几寸。
轻轻一扯,便可散开。
他眼帘微垂,伸出手指要扯,她却猛一缩足,足心用力蹬在他肩侧,令他上半身微微后仰。
他抬眼,双眸黑得犹如化不开的浓墨,陛下。
她说:“还有另一只靴。”
谢安韫薄唇轻扯,她要放下那只踩着他的脚,谁知他掌心一抬,阻拦她的脚着地,掌心炙热的温度好似烙铁,隔着罗袜也将她烫得一缩。
他哑声道:“踩在地上就脏了,臣抱陛下吧。”
他攥着她的脚踝,不等她回答,官服之下坚实的手臂蓦地绷紧,绕过膝弯,直接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坐榻上。
姜青姝:“
一不留神,又让这厮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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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韫把她放开,又缓缓半跪在她跟前,指尖克制到发烫,又让她一只脚踩着自己的肩膀,双手捧着她另一只脚。
目光如狼,恨不得撕咬开这碍事的罗袜,触碰到里面的肌肤。
很快就脱掉了另一只靴。
他伸手欲扯罗袜,她双手撑在身侧,一再晃动双足,瞧着他这副捞不到的样子,咯咯笑了起来。
她感慨道:“谢卿真是爱朕啊。”
他目光越发深沉,喉结滚动,目光追随着她的双足。
他好像一只被饿了很久的野狗,一看到食物就吡着牙双眼发红,干渴到长长的舌头吐在外头,气喘吁吁,却又躁动难耐,想把眼前这块不停晃动的肉叼在嘴里。
他咬着牙狠狠地笑了,陛下在戏弄臣。
她太恶劣了。
就是知道他这么渴望她,才这样恶意戏弄,对别人可不见得会这样。
可一边觉得恼火,一边又有种说不上来的冲动,让他喉咙一度发紧,呼吸滚烫。
她足尖一抬,卡着他的下颌,再蓦地一用力,挑起他的下巴,俯身盯着他说:“你不是喜欢朕吗?不喜欢朕这么戏弄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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