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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若璃办公室永夜的驯服仪式（第8页）

手机显示06：28——还有两个小时就要上班了。

我突然清醒，那些混着血腥与腥膻的记忆碎片扎进太阳穴。

昨夜疯狂褪去后，满地狼藉像面照妖镜：被撕成碎布条的黑色丝袜缠着钢笔，电脑键盘缝隙里卡着她断成两截的东珠耳坠。

我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罪证”

，回头望去，发现若璃蜷缩在角落里的模样像被暴雨打碎的白瓷，腿根凝结的精液混着失禁的尿液，看见我回头，她甚至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突然间我有些发懵，手指也开始颤抖，一股我不能理解的愧疚感蔓延上心头——怎么会有猎人同情猎物的？

我甩了甩头，扔下了思考，让身体本能地动了起来。

“若璃…”

我扯过自己的旧格子衬衫裹住她，布料摩擦她大腿内侧淤青时，她喉管挤出幼猫般的呜咽。

指尖触到她颈动脉紊乱的跳动，昨夜掐出的指痕正在皮下泛出青紫。

我抱她起身时，她垂落的足尖无意识勾住我裤腿，脚踝银链在死寂的办公室叮咚作响。

她被操肿的膝盖无意识磨蹭我小腹，身体远比语言更早学会谄媚。

我托着她后腰站起时，她垂落的指尖在空中抓挠两下，最终揪住我起球的毛衣下摆。

这个细微的依赖动作让我鼻腔发酸，昨夜掐着她脖颈施暴的掌心开始发烫。

在洗手间擦拭她腿间污渍时，镜中映出她涣散的瞳孔。

棉签触到撕裂的黏膜时，她突然痉挛着夹紧我的手腕：“别…”

嘶哑的嗓音像砂纸划过玻璃，“…碰…”

“马上就好。”

我放轻动作，她却突然弓身干呕。

昨夜灌进去的精液混着胃酸溅在瓷砖上，她发狠似的用额头撞我胸口，泪水却大颗大颗砸在我锁骨的齿痕里。

（要逃…报警…杀了他…）

她染着血丝的指甲抠进我肩胛，身体却自发贴向我怀中的热源。

我抓着她手腕按在镜面上，看着我们重叠的倒影：“看清楚，是谁在发抖？”

镜中她浮肿的唇瓣翕动着，吐出的气音支离破碎：“畜…生…”

尾音被我用拇指抹去，指腹蹭过她唇下那颗摇摇欲坠的泪痣。

写假条时她歪倒在沙发里，我脱线的旧衬衫罩住她青紫斑驳的身躯。

钢笔尖戳破纸张的瞬间，她突然抽搐着蜷成团，被过度使用的喉咙挤出不成调的呻吟。

我冲过去时，她正用虎牙撕扯手腕上的表带——那下面埋着昨夜我绑她的数据线红痕。

“不要你…”

她挥开我递水杯的手，温水泼在地毯上，“…假惺惺…”

（为什么要收拾残局…让我烂在这里吧…）

我沉默着用毛毯裹住她，她挣扎两下便不动了，鼻尖无意识蹭着我领口残留的沉水香。

电梯下降的失重感里，她突然抓紧我后襟，被操肿的阴唇隔着布料磨蹭我大腿——她的身体仍在忠实地将恐惧转化为性兴奋。

电梯镜面映出我们交叠的倒影：她裹在衬衫里的身躯像被暴雨打落的青瓷，我挂着血丝的眼球活像殡仪馆守夜人。

当感应门即将闭合时，她突然绷直脊背，沾着口红的虎牙狠狠咬住我肩头。

（咬断动脉…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