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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上的那只手热,略显粗粝的指腹流连在她颈侧最纤细薄弱的地方,很近,却不让她有半分挪走的机会。
逢夏被忽然抓包弄得耳热,更清楚无比的知道他这会儿酒劲已经全退完了,侵略感必显,不是之前黏糊小狗的模样了。
“你,你放开……逢夏磕磕绊绊地想推他,“我们还在冷战,你别动手动脚的。”
话落,耳畔坠着低低的笑,他喝过酒,声音比平常都要磁,苏到撩人心弦。
“是谁先‘动手动脚’的,夏夏?”
逢夏听得走神了半秒,不知是不是那半瓶没喝完的葡萄酒上头,或是室外啪嗒落着的小雨氤氲的暖昧氛围。
她犹豫着问:“那你……动回来?”
她没想到这个“动手动脚”
,是真的动手。
说完这句话,窗外应是起了阵迅猛的冬风,雨滴撞击着窗沿的动静都听得清晰分明。
逢夏还未反应过来,腰间倏地抵住力道,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直接困顿在沙发和他之间。
铺天盖地清冽的雪松味和微醺酒意,空间狭小逼仄,彼此的呼吸都严丝合缝的紧密贴合。
比之前都要炽热和掠夺的吻,像融了几天不见的思念,湿热、攻略城池似的强势勾·缠,苦涩烈性的酒精余韵,津液相渡,呼吸的空间被一分一寸的剥夺。
吻得太狠,舌尖缠住,占有欲从他闷热的体温渗近她的血脉里,阵阵颤栗。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敏锐的感官像经过一场又一场意乱情迷的沉浮。
她宽松的睡裙从肩颈滑落,裙摆在动作里上移,皱褶勾画靡靡色调。
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贴着缝隙慢慢往白色的边缘向上探寻,飞溅下坠的潮湿交汇,她像跌雨夜四处跌宕,抓不到浮木摇摇欲坠的失
重感。
她越想,他便越像惩罚似的逗弄退开。
不上不下。
要给不给的。
室外电闪雷鸣的雨夜,局促到热烈像夏天炽热,她所有的起伏都被他牢牢掌控在股掌间。
好像在深刻触碰的,是她的灵魂。
她受不住眼睫在一瞬间晕上潮湿的水雾,脸颊的红像能灼到耳后,唇边溢出一声轻吟。
“宋疏迟,你别……”
须臾。
他没再吻着她的唇,轻靠在她颈窝的位置,声线晕着欲气的笑,磁性沉沉,勾的人耳际发酥。
嗯?
未关紧实的窗落进继续微凉的冷风,寒冷和灼热一同攀附在她的肌肤间,耳际似是还能听见肆意风声的回响。
他抚上她被潮湿沾染透的眼尾,轻轻摩挲,似完全不知她怎么了,无害纯白的声线如最体贴的情人抚慰。
“宝贝,怎么了?”
如循循善诱,一步步引着单纯的小猫咪上钩,斯文温柔的低问着:宝贝。
“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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