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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煊更紧地握着姜婵的手,他的情绪有些激动:“阿婵,是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迎她入府,是我不该信任她。
你怪我,打我骂我都好,但你只有好好活着,你才能这般啊!
等你好了,我随便你打骂好不好!”
他睁大眼睛看着她,那眼中浓浓的全是卑微的祈求,姜氏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这种情绪。
他一向是稳重的,不动声色的。
可是现在他却半跪在地上求她。
姜婵禁闭着眼睛,眼泪却从眼角流了出来。
又一阵剧痛传来,她痛得脸色都变了,却仍然断续地说:“你……你该去和蒋横波在一起,不要……不要到我这边来!”
谢煊看着她剧痛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意识迷离,而周围的人又都动起来,要再给她喂参汤。
他更加慌乱了起来,连忙握着她的手,胡乱地说:“阿婵,我不去,我不会去的。
你听我说,我不能没有你的,我不能没有你啊!
你一定要挺住好不好,你要活下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他顿了顿,一行泪也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声音低哑了下去,“我……我爱着你啊!”
姜婵睁大了眼,疼痛一阵阵袭来,她却仿佛因为他的话顿住了。
他……爱她?他爱的是她吗,他应该爱的是蒋横波,他爱的不是她。
她的声音变得极嘶哑:“你……骗我罢了……你们,青梅竹马,年少定情。
你不过是因指腹为婚,才会娶我……”
谢煊看她苍白凌乱,浑然没有平日明艳的模样,想起她和自己斗嘴,她认真处理自己的事情,想起她活得那样的明艳,像是红灿灿的石榴花,盛开在他的身旁。
她怎么能这么说!
他哑声说:“不是的阿婵,我与蒋横波的确年少相识,可我们从未有过什么定情!
那日我父亲告诉我……我有个指腹为婚的亲事,我很好奇。
我想知道……想知道你是什么样子,我偷偷去马场看你骑马,你穿着红色的骑装驰骋在马场上,我、我立刻喜欢上了你。
否则,我决不会跟着父亲去求亲……只是我意识到我的喜欢用了太久,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你喜欢得这样的深,阿婵,你若离开了我,这世间我活得宛如行尸走肉……便是下一刻随你死了,我也甘心!
阿婵,你一定要相信我!”
他握着她的手,滚烫的眼泪淌到了她的掌心里。
那眼泪这样的烫,一路烫到了她的心脏里。
这样滚烫的眼泪终于让她相信,原来他……他不是随意娶了她,原来,他真的对她有情!
姜婵放声哭了起来,眼泪几乎将枕头浸透。
疼痛仍然一阵阵袭来,她不再赶谢煊走,而是喘着气道:“可是昭昭……昭昭再不会原谅我了,是我害了她……我的昭昭在哪里?”
林氏却立刻决定把谢昭宁找进来。
同为母亲,她如何不知道姜婵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不等林氏去找,谢昭宁早已守在门外等着。
听到了母亲唤她,她立刻朝屋内跑去!
昭宁三两步走到母亲面前。
看到母亲身上盖着一张薄毯,乌发凌乱,苍白的脸上满是汗珠,嘴唇却白得几乎同脸一个颜色了,心中惶然,立刻握住了母亲的手道:“母亲!”
姜氏看着她的女儿,她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昭昭那样好看,五官细致如雪雕成,烛光落在她的脸上,映衬出雪般朦胧的光辉。
她却想到了她将这样的昭昭弄丢了,把别人当成她抱进了门,不信任她,没有保护好她,让她这般的艰难!
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心里的愧疚感快要把她压垮,怕以后再没有机会说这些话,她声音嘶哑地道:“昭昭……是母亲对不起你,母亲带了谢宛宁回来,母亲还不相信你,让你过得这样艰难,都是母亲的错……可母亲、母亲却从未对你说过,我错了。
你原谅、原谅母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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