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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嫌多呢?”
江文霖闭着眼睛,享受着身旁香风拳脚的骚扰,气定神闲:“夫人这般体贴,我感动还来不及。
自己省吃俭用,倒舍得送我这张雕花大床。”
等等,郑阿春想起自己刚进门时说的话,这个书呆子不会是误解了吧。
他只给他买过几身男装,没打算把自己精挑细选的这张雕花大床送给他呀。
“谁说要送你……”
正要辩解,手腕上的力道突然加大,身体猝不及防就贴在了一个硬挺的胸膛之上。
郑阿春心跳如鼓。
温热的呼吸拂过后颈,从耳根到手臂都泛起一股酥麻的痒意。
“常言道,妻贵夫荣。
这些衣服首饰定是夫人特意买来,为我在县城扎稳脚跟,跟那些个富户大族们交际时穿的,对不对。”
他的身量很高,明明穿衣清瘦,可胸膛却是宽大厚重。
那件熟悉的长衫领口被揉得大敞,几道青色的血管在呼吸间若隐若现地起伏。
被他圈在怀里,隔着几层衣料,都能感觉到掌下传来的炙热体温,郑阿春天生体寒,如今却是被烫得连心都颤了起来。
他的脸蛋像个蒸熟的虾子,粉里透红:“对对对,你快放开我。”
江文霖置若罔闻,步步诱导:“那这床定是你进门时说的礼物了,为夫最近腰酸背痛,想必是夫人欠我那二十两银子不好意思,特才买来给我。”
“为夫好生感动,不过夫妻之间,二十两银子也不算得什么。”
“等等,什么二十两银子?我什么时候欠你二十两了?”
谈到银子,郑阿春从美色中清醒了两分。
“夫人莫是忘了解救自己的闺中密友楚梨之时,曾说过的话。”
郑阿春早把这档子事忘在脑后,再说他当时有说过要和他借吗?自己人都跟着他来着穷乡僻壤了,二十两银子还要跟自己算的这么清楚?
“怎么你还想要我还?”
郑阿春整个人躺在他身上,想趁机从他身上起来,刚扶着这个硬挺的胸膛借力,却又被说话声震了下来。
“夫妻之间倒不必算得如此清楚,只是夫人曾经做下约定,要为我写文章告祭天地,以拜文曲星求得功名。”
“唉,想必也是当初说笑的,我本就愚笨,对文曲星君又出尔反尔,这下更是科考无望了。”
江文霖指尖把玩着一缕青丝仗着身下人不敢看他,才一派遗憾的语气开口。
“无妨,明日为夫就出去支个摊子,给别人家写写书信对联,照样能凭自己的双手养活你。”
这倒也大可不必,郑阿春想到他在寒风里被冻成一个干瘪皱纹的糟老头子的模样,一辈子也可能攒不了他一双靴子的钱。
突然有些心虚,“我,我……我这不是忘了吗?谁说我要出尔反尔了。”
一刻钟后,本该在床上躺尸的郑阿春被按在桌案前和被从院子里抓来的郑阿冬大眼对小眼。
从前上学时被老师打手心的痛苦回忆还历历在目,郑阿春有些怕了。
“江文霖,那张拔步床给你睡,你快去休息吧,我……我今日没什么思路,能明日再写吗?”
江文霖笑如春风却让人觉得冷汗直冒。
这张书桌仿佛就是他的无限领域,他心中酝酿着辅导班大计,又怎么能让两人如此轻易逃脱。
“乖,没灵感便先从最基础的来,你今日先练习二十个大字,祭文方才写得漂亮。”
哥俩个被他的气势一时镇住,竟也不敢怀疑,乖乖拿起笔来。
郑阿春暗自发起愁来,才说他不用功便又拿书本管教起自己来。
这算什么,嫁一个夫君送一个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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