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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苏清拉着他。

前面是一群杂技团。

几十个人，最前头的是一对姐妹花。

她们表演的是扔碗，一个扔，一个端在头顶接着。

还有钻火圈，空中跳绳，和喷火。

付悦看着高兴。

为首的一个男人，戴着狐狸面具。

跟玉苏清一样，不同的是玉苏清的是白色的，他的是黑色的，纹线也不太一样。

那男人身后有一块黑色的布帆布，左边和右边各站着一个人，她们把布拉开，里面什么人都没有，接着又拉开，再把它拉开的时候，里面出现了一个人。

周围人立刻鼓起掌，一片笑声。

男人颔首。

他让人打开黑色帘子，他微弯下腰，朝众人点了点头，挑了群众中的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脸蛋粉嫩粉嫩，眼睛闪着亮亮地看着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

小女孩被领到黑色的帘子后面，她站了进去，接着帘子拉开，小女孩不见了，再放下来，拉开，小女孩出现在众人面前。

周围惊呼起来。

在观众的惊呼声中，付悦耳膜顿时有点刺痛。

玉苏清拉着他，见他一脸不舒服：“要不我们走吧。”

付悦摇摇头。

那男人又开始挑下一个人，进行游戏。

付悦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走到他面前，颔首，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让付悦与他们参与游戏。

玉苏清蹙起眉，“他不舒服。”

这种东西看看就行了，参与就算了。

付悦让玉苏清别那么扫兴，反正都出来玩。

他拍拍玉苏清的肩膀，“我去玩玩。”

他还没玩过，小时候只在电视上看过。

他还没实操过呢，现在刚好是一个机会。

付悦有点兴奋，走到帘子后面。

玉苏清那双眼盯着他，付悦皱了皱眉，玩一下而已，有必要看那么紧吗？

付悦颇为无语。

在帘子拉上的时候，付悦忽然看见那男人笑了。

付悦觉得他有点像一个人……

像谁呢？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昏过去前，他、妈、后悔死了！

！

！

付悦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

付悦翻下床，还没站稳，却软倒在冰凉的地上。

他像是被打了药似的，全身无力，脑袋一片晕眩。

付悦艰难地走向门前，手刚扶上去，就听到外边说话的声音。

付悦透过窗望出去，看出是一个女人和男人。

两人似乎在交流着什么，付悦听不清，浑身乏力，不过从他们的动作可以看出，似乎起争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