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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离开的不仅仅是北地。
自打重逢以来,一直悬在两人中间那层摸不透的轻纱终于还是被戳破了,当年的事情于林寓娘而言是避之不及的噩梦,对赢铣来说,却是旧梦难忘。
他们一个想要醒来,另一个却沉沦其中不愿醒。
林寓娘字字句句都在自贬说当不起,实则却是字字句句都在说他不配。
赢铣沉默良久:“你以前,明明想要做我的妻子。”
他们原本是夫妻。
林寓娘别开头,没有应声。
赢铣就知道,正如绛帐桌案上白白放置的果子与糕点,正如这所宅院源源不断、千金难得一换的热汤泉,林寓娘也不再需要做他的妻子了。
被人三番两次当面拒绝,赢铣难免有些难堪,眼看着林寓娘绕过他又想往外走,他连忙伸手拉住人。
“这么晚了,你又要去哪?”
“我方才说了,这地方太过豪华,我住不起。”
林寓娘只道,“还请将军让下人们通报一声,让门房放行。”
她今夜的住处还没有着落,没工夫同赢铣在这些陈年往事上纠缠。
林寓娘是头回到营州,自然没有什么可投奔的地方,但她所有身家都在箱笼里头,所需要的也不过是一片屋檐,四面能挡风的墙而已。
“你当自己还在长安城?边民彪悍,就算有军队停驻城郊,也难保会不会有匪徒之流。
就算你能平平安安走到客店,这么晚他们敢收你住店吗?”
赢铣瞧出她的打算,脸色越发难看,“林寓娘,林娘子,我的地方就这么吓人,连住也住不得吗?!”
林寓娘的确想要避开赢铣,但也没到用自己安危赌气的地步,立刻从善如流道:“府上可还有空厢房?或者庑房也成。”
“深更夜半,谁去给你收拾房间!”
林寓娘闹着要走时赢铣气得不行,现下她同意不走了,赢铣的怒气却是不减反增。
林寓娘不是傻子,放着有好屋子不住,有好衣裳不穿,说到底,她不过是想要避开他而已。
赢铣冷嗤一声,掀帘往内间去,好一会儿扔出一床被褥来。
“府上只有这一间屋子能住人,还请林娘子见谅,要么睡地上,要么睡床上,你自己选吧。”
赢铣家大业大,光林寓娘进门一路所见的空房就有十来间,怎么会只有这一间屋子能住人,林寓娘心知肚明,他根本就是在睁眼说瞎话。
但他说的也并不全然不在理,天色昏黑,再让仆从们收拾屋子太过折腾人,躲去庑房也是在占用他们的屋子,况且以赢铣的性情,折腾她撒不了气就又要去折腾其他人,又是何苦。
大将军的卧房,就算是地砖也比旁处更平整,林寓娘干干脆脆地道过谢,也不去管赢铣铁青的脸色,竟真就地铺好被褥,就这么席地而睡。
赢铣反倒有些骑虎难下。
林寓娘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也不必再提心吊胆,想着又有什么人会夜半三更睡在她身边,只觉得七窍通畅,说不出的心境豁达。
好些日子没能睡过安稳觉了,平实的地砖比起绛帐多了几分舒适安稳,白日里又经历了一番奔波与惊吓,林寓娘一合眼便有些昏昏欲睡。
将睡未睡时,忽而一阵坠空感,林寓娘还以为是地砖裂了,吓得立时惊醒,睁眼却惊叫道:“江五!”
房内烛火不知什么时候全熄了,只有朦胧月色能照光,赢铣沉着脸,拦腰抱起林寓娘进了内室,好不客气地将人扔到了床榻上。
林寓娘吓得连心脏都要跳出来,手忙脚乱地去摸腰间匕首,可还没等利刃出鞘,一张薄被迎头扔过来。
再等她提着匕首挣扎出来,赢铣却已经放下床帐往窗边走去。
“你……”
支摘窗落下,屋内仅剩的一点月光也消失了,林寓娘努力睁大眼睛,隔着床帐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赢铣躺在了地上,钻进了她先前睡着的那床被褥里头。
林寓娘坐起身:“江铣,你这是……”
“你睡床,我睡地上,你总能够安心了?”
林寓娘的确不想与赢铣同睡一榻,可也没想过要把人家正经主人逼到地上去。
赢铣家宅中又哪里缺这一张床榻了。
“我是客人,你是主人,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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