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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别是你不认得什么是香皂!”
许如英急了,便管不住嘴,张口就是瞧不起大队长家,觉得他们穷酸没见过世面,不认得香皂。
大队长脸都黑了。
刘彩月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你这是吃什么长大的?说话这样看人低?大姑娘也不嫌害臊呀?”
大家都笑了。
不是善意地笑许如英不懂羞怯,而是笑话她是狗眼看人低。
没想到啊,笑眯眯的大队长婶子竟然是这样骂人不带脏字的人才。
许如英脸涨得通红,“你骂我?”
“我怎么骂你了?”
刘彩月像是很失望地摇头,“哎,你就是听不得老人言。
以后啊,你可得小心行事,不要总是口无遮拦,容易得罪人,后面还是你自己受苦。”
“我怀疑你包庇云潇潇!
她的衣裳满是檀香皂的味道,怎么可能没有檀香皂在里面?她就是偷了我的檀香皂。
我不管,我就要赔我一块檀香皂!”
这就是她的污蔑云潇潇的底气。
她自己没有檀香皂,但是她断定满身衣裳都是檀香皂香味的云潇潇肯定有,她相信,凭着以往的经验,她肯定能把东西赖过来,变成她的香皂。
云潇潇心道果然如此。
若是她当真有一块檀香皂,恐怕也是有口说不清。
到时候只要许如英拉几个人做伪证,统一口径说就是东西丢了,自己的就是她的,最后最好的结果就是一人一半。
“好了。
既然婶子也证明了里面没有这位同志说的什么檀香皂。
那就说明,是她污蔑云潇潇。
按照他们先前约定好的,她得跟云潇潇道歉,并且赔偿她五块钱。”
霍眠山都听到云潇潇的肚子叫了好几回了,他自己也觉得饿了,就打断对话,直接跳到处理结果这里。
许如英看了一圈的人,哭了,说是大家欺负她。
哭了几声,捂着脸就想跑,却被霍眠山长腿一伸,被绊倒,跑不了了。
在众人面前摔了个大马哈丢尽了最后一点脸面,以往被罚挑粪水都不哭的许如英,这次当真哇哇大哭起来,哭得那真的叫一个丑。
“你哭也没用,若是你现在不拿出赔偿的钱,我作为大队长兼见证人,有权扣你公分,拿你的粮食作为赔偿给云潇潇同志。”
听到扣粮食,许如英更加的崩溃大哭,最后还是拗不过,囫囵地说了道歉后,又去拿了五块钱给云潇潇。
她还想扔掉钱,让云潇潇去捡。
却被霍眠山一个冷眼吓住,“你要是敢扔,这五块就当做是贡献给知青点的伙食费。
你还得另外掏五块给云潇潇同志。”
虽然霍眠山面嫩,可对方霸道,她还是感受得到的。
于是她只好乖乖地将钱用力塞到云潇潇手里,随后便哭着跑回家去。
至此,事情告一段落。
霍眠山拉着云潇潇到了门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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