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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咳嗽了两声,决定暂时搁置这个过于离奇的话题,但还是提醒道:“姜姑娘所说种种,在这皇宫之中,切记不可轻易向他人提起。”
姜荔点点头:“嗯,知道了。
反正这儿也没那些书,想提也提不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指了指靠墙一个半满的书架:“那便有劳姜姑娘,将左边第二个书架那些散落的卷帙,按书脊上的标记大致归拢一下即可。
不必太过拘泥,随意些也无妨。”
姜荔依言走到书架前,那里摆着一些《盐铁论》、《水经注》、《九州舆图考》……多是些讲治国方略、地理风物、民生经济的典籍,其间还夹杂着几册《肘后备急方》、《本草拾遗》之类的医书。
她随手翻开一本《盐铁论》,内页里密密麻麻写满了清峻的批注,墨色深浅不一,显然是反复研读思考后写下的。
她对这些内容兴趣缺缺,只飞快地翻阅几下便塞了回去。
既然萧云谏说过可以随意,她索性懒得深究,动作麻利地将书册粗粗归位。
萧云谏侧头看着她的动作。
姜荔整理书籍的动作算不上精细,甚至有些毛躁,书页被翻得哗啦作响。
他的目光落在了姜荔本人身上,她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专注,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那双那双乍看清澈见底、细品却深不可测的眼睛。
此刻的她,倒是流露出一种与平日跳脱截然不同的沉静。
“好了!”
姜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她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大致齐整的书架,“殿下,这样行吗?”
萧云谏抬眼望去,书架上的书册确实被归拢到一处,只是排列得略显随性,几本厚薄不一的书挤在一起,几本薄册子则歪歪斜斜地倚靠着。
他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带着点无奈:“甚好,有劳姜姑娘了。”
他不再看那书架,而是转向书案,从上面取过一张叠得方正的纸张,递向姜荔。
姜荔好奇地接过,展开一看,那竟是一张详尽的皇宫布局图,线条纵横交错,亭台楼阁跃然纸上。
姜荔惊喜地抬起头来:“殿下,这是?”
萧云谏迎着她灼灼的目光,唇角微扬起笑意:“我知道漱玉宫这小小天地困不住你。
与其任你在宫中横冲直撞,不如按图索骥,心中有数。”
“哇,殿下你真好!”
姜荔如获至宝,捧着图纸仔细端详,“这是殿下你自己画的吗?”
“闲暇时随手所绘,算不得什么,”
萧云谏淡然道,“这宫中任何居住多年的老人,都能默绘个大体不差的图样。”
“可现在只有殿下给我了嘛。”
姜荔的喜悦溢于言表,她将图纸举高了些,对着光线细细欣赏,目光不经意扫过右下角,那里有一方小小的留白处,用清隽内敛的笔锋题着两个字——“明渊”
。
“明渊?”
姜荔忍不住读了出来,“这是什么,殿下的表字吗?”
萧云谏微微一怔,那两个字被她这样直接念出来,恍若惊破一池静水,荡起层层涟漪。
他眸色沉静,缓缓颔首:“是。
不过很久未曾有人如此称呼了。”
他看向姜荔,她正饶有兴致地研究着那两个字,些许探究的兴味取代了旧忆,他话锋轻转,自然而然地问道:“姜姑娘可有表字?”
“没有。”
姜荔摇头,随即眼眸一亮,“但我有号!”
“哦?”
萧云谏眉梢微挑,他倒想听听,是怎样的雅号能配得上她这样的人,“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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