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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觉察到她的走神,谢徵咬在她唇上的牙齿用力点里,疼的女人张口喘息,就这当口,他将叶生推到门框上,捧着她的脸深口勿……
位置的调换,让叶生有些紧张,圈在谢徵脖子的胳膊无力的下滑,柔若无骨的小手再次覆上他的胸膛,却是紧密的贴合,没有一层衣物的阻挠——
她摸到了一道疤。
叶生从猛地睁眼,身子绷紧了许多。
谢徵也觉察到怀里动静,在她衣服里的手也停了下来,他微微放开了叶生一些,呼吸很乱很乱,是这五年来所能记下来第一次,呼吸乱成这样。
叶生就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沉默了片刻,谢徵抬手,将女人身上被他扯乱的衣服紧了紧,凭借着印象和大概,刚才自己的行为是不是逾越了?
两人都没说话,直到谢徵再次扣住叶生的手腕,将她还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拿下来,叶生却一反常态地扒开男人的浴袍。
这就他妈就很尴尬了。
谢徵脸色沉得很,抓住她的胳膊扣在门框上,想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你别撩我,叶生!”
“我。”
女人像是惊醒了般,视线死死地落在男人身上的疤痕上,一道一道攀附在他腰侧和肋下,狰狞丑陋,她张了张口没出声,这些可能谢徵不记得了,可她都记得。
肋下那道,其实她身上也有。
位置都一样,那是她第一次为他受伤,谢徵当时在病床面前红了眼,差点闹出大事。
当时她还笑着说:我觉得这是好事儿,你身上不也有一道吗?要是哪天你不记得我了,我就把这疤露出来给你看,准能让你想起来。
叶生挣了挣被他抓住的手腕,她想把衣服掀起来,让谢徵看看她肋下的疤,问他还记不记得,但又害怕他想起来……害怕打破眼下平静的生活。
女人闭上潮湿的眼,藏起涩红的眸子,细碎的睫毛像是被雾气蒸湿了般凝在一起。
忘了吧,以前的事。
反正,也没有那么美好。
——
许久后,谢徵呼吸平静下来,松开了她的手,将被她扒开的袍子裹严实了。
他随口找了个话题,“念安睡下了么?”
叶生瓮声瓮气的嗯了声,又接了句。
“我找你有事。”
他眯眼‘看’向她,有些警惕,“说。”
叶生移开视线,摸了摸肩膀,“能不能进去说,外面有些冷。”
谢徵思索片刻,伸手在墙边摸索了会儿才按下按钮,开了灯。
他往旁边让了一步,手搭回到一根一米五高的线上,这根线从床架一直连接到门口,还有一根是从床架到浴室。
身材娇小的女人进来后顺手关上门,这是她第一次踏进谢徵现在的房间,不禁转悠着眼珠子打量起四周来。
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室内空荡荡的连张桌子都没,一张床大得格外显眼。
“先随便坐吧。”
谢徵说完就摸着另一根线朝浴室方向过去,虽然前面没有阻碍,他走的依旧不快。
原来现在的他,一个人时,是这样小心翼翼地生活着。
叶生胸腔被一团棉花塞住,堵得慌。
三两步就赶上去,拉住他的胳膊,“是要拿什么?”
“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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