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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一男一女拍拖尚且会分手,更何况是我跟你两个幼稚的男生。
几乎每一天都这样催眠自己,甚至去到一个地步我以为自己已经跟你分了手,哪知回到学校,你如常跟我谈话,我才知道自己将想像与现实混在一起,发现自己还未跟你分手,感到又惊又喜。
「你说你很累,我也不是轻松到哪里去。
你比我出色太多,在爱情经验上,你的比我的丰富得多了,我甚至没有跟女人做过爱。
在你面前,我不过是一个孩子。
我时常觉得,我总是逃不出你的掌心,我是一个被你把玩于掌心的小玩意。
你要我害羞,我就害羞,你要我放浪,我就毫不知耻的在你身下浪叫、在你手中释放,我好像失去了自我。
「我不知道我还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被你拋弃……不,不要用『拋弃』这字……跟你分书之外,什么都不去想、不去关心的书獃子吗?我知道我不能。
我一定会不由自主的去留意待在你身边的女人,我会去想,自己到底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我会想自己应否去找男人做sexpartner。
」
林春睁开眼,眼前一阵水雾使他看不清四周的东西,世界彷彿变成万花筒,多彩美丽,却都是假的、都是幻像。
他用力眨几下眼睛,未敢望着陈秋,别过脸,继续说:「你说得轻松,sexpartner,好似玩游戏的partner那般。
但承欢于一个男性身下,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么简单的一回事。
你论你的技术有多好,做了多少前戏,但刚刚开始时总是使我痛不欲生,做多少次都不可能习惯,但因为对象是你,我才一次次的忍下来。
「痛楚,就算是快感,也很像酷刑般。
身体被你贯穿,我痛得冒汗,好似游过水那般,都湿透了。
老实说,我不怕痛,我怕的是快感,那种男人不应该感受到的快感。
前后方被人用心挑逗着,我也理应是进攻的一方,至少在男与女的性爱中,我必定是主动那方,但如今却屈在你身下,像个女人般打开自己的腿。
在头几次,我还有馀力去想,自己真是不知耻,迎合着一个男人,还能从中得到快意。
可是,做的次数愈多,这种想法就变得愈来愈淡。
「我开始忘了自己的角色。
我开始习惯并享受这种行为。
如果你没意思跟我做,我会感到悵然欲失。
而我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我是一个男人。
虽然没有爱上过女人,也没有想过跟女人做爱,可我到底是个男人。
但我却渴望被另一个男人压倒、侵犯,我变得太不正常。
有时,我会想,如果不是遇上你,那我就不需要面对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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