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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时书禾也没再嚷嚷,一行人见氛围不对,只能先把这位大小姐叫去一旁玩儿其他的。
时书禾走之后没有人再来她身旁坐着。
沈清予独自一人也乐得清静,看着一旁男人玩的酒桌游戏逐渐也明白了其中规则。
那一刻她不禁庆幸自己还好没上场,比大学时玩的还要复杂。
期间段聿憬似乎看出了她的无聊,又再一次把她揽入怀中,让她也加入了其中。
温热的气息无尽落在脖颈,感受着身后男人起伏的胸腔,本就紧张她也不敢有其他小动作。
他们这群人玩的输了除却喝酒还要掏钱,沈清予知道自己微不足道的酒量,几乎被笼在男人怀里战战兢兢的玩了几局。
慢慢地,沈清予发现段聿憬很厉害,像似能洞察到人心,尽管运势不好也能靠敏锐的判断力反转局面。
一直到游戏最后,两人滴酒没沾,只时不时觉得渴了她拿着水杯润着嗓子,而这时候段聿憬垂下眸,让她喂他。
昏暗的四周蔓延着旖旎的氛围,垂下的长睫遮住眼底蕴藏的情绪,她不禁挺了挺腰背,哄着耳垂将手中的水杯往前递了递。
身后男人闷声笑,唇瓣不经意划过她的指腹,轻轻抿了一口。
整个过程,沈清予只觉得耳垂急剧发烫。
在这之前,她只和程旭哲谈过恋爱,当时年纪小许多事情都不懂,再加上两人性子问题,别说在人前亲热,就连独处也很少。
更别说像如今这般,当着众人的面亲昵。
从聚会场所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一个小时才到零点,两人前脚刚踏出门,身后传来大小姐摔打东西刺耳的声音。
也是这一刻,隔壁在院子里玩的小孩子点燃了手中的烟花,噼里啪啦的声音顿时掩盖了身后的嘈杂。
沈清予看了眼身旁神色的淡然的男人,似乎对这一切早就习惯了。
她站在一旁,嗫嚅着唇缓缓道:“要回去了吗?”
段聿憬低‘嗯’了声,放低嗓音在她耳边说:“没跟你在一起有意思。”
许是刚抽烟的缘故,他声音很哑,像是山间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说话的同时,抵在腰间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
荤话连篇。
沈清予强装着镇定,可泛红的耳垂早已将她暴露。
段聿憬无声地勾了下唇角,揽着女孩上了车。
来的时候给李声放了假,回去的路程是段聿憬开车。
暖气吹着膝盖,沈清予坐在副驾上,视线落在车台上放着小巧精致的锦盒。
“打开看看。”
段聿憬说。
她抿了下唇,伸手拿过眼前锦盒。
“是图片上的胸针吗?”
“嗯。”
闻言,她打开锦盒。
尽管已经提前看过图片,
可当看到实物那刻,悬着的心控制不住地停了秒,随后加速。
这枚胸针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绝美的,尤其是那些渐变的砖石,借着路边微弱的光线,如一朵真的香雪兰躺在手心那般。
设计的人花了心血,尽管铺满了砖石,可一眼望去时并不显得浮夸,反而极为和谐。
沈清予双眼泛光,面上更是难掩的惊讶。
相比其他,她更喜欢这种小玩意,甚至还有些收集的癖好。
有时在展会上碰上心仪的她也会有想买下的冲动,但碍于行业内部规定,只能趁着还未拍卖的时候多看两眼。
她托着那枚胸针放在月光下,眉眼弯弯:“二叔,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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