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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已经有船员陆续探出脑袋向下望,冲着安永指指点点,却丝毫没有停船的意思。
安永别无他策,只能尽可能地跟着船,一声又一声不断地呼唤。
如果玉幺在船上,她一定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一定不忍心就这样对他避而不见。
所以哪怕喉咙痛如刀割,安永依旧执拗地迎着风叫喊,他只想最后见她一面,哪怕只能看上一眼…都好!
这时太阳渐渐升起,朝阳照在波澜壮阔的鸾水河上,给意气风发的船队铺上了一层耀眼的金。
船员们唱起远行的骊歌,歌声先是此起彼落,到后来连成一气,压过了天地间任何一种声音。
孤零零的安永就这样被抛在最后,仿佛他是宇宙中最不起眼的一粒芥子,初夏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竟轻薄得没有一丝暖意。
追到最后,胯-下骏马已找不到前路,只能踟蹰地顿住了马蹄。
安永痴痴望着舰船,在灰心到几乎绝望时,终于发现船舷边人影一晃,先是露出利夫的上半身,随后玉幺的小脸终于也探出了船舷。
她尖尖的下巴离船舷只有很短的一段距离,而利夫则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正温柔地搭在她肩头。
安永一瞬间明白过来,脸上的表情先是一片僵硬,随后眼睑轻轻跳动,睫毛承不住的泪珠,一滴滴地弹落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原来玉幺…是坐在一件类似轮椅的坐具上,被利夫推上甲板的。
此时此刻这一段遥远的距离,让他们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
安永恍惚间有点明白,玉幺如此决定的用意——她不要看见他震惊、伤心或者自责,也不想让他看见她劫后余生的模样,这样对彼此都是最妥当最决绝的选择,也只有这样的离别,才适合那个爽利、妖冶,却对他始终溺爱纵容的玉幺。
安永流着眼泪长叹一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终于慢慢恢复知觉,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酸痛懒散,被一种落寞又欣慰的感觉袭满。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串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最后在安永身旁勒停。
“怎么回事?!”
霸道的声音令安永不自觉地侧过脸,就看见奕洛瑰正满面怒容地瞪着他,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扫视着他脸上的伤痕,越看怒气越炽“是谁伤了你?可是那队船上的人?真是向天借了胆子…我不会让他们入海的!”
“别!”
安永仓促间叫了一声,伸手拦住奕洛瑰,在感觉到他干燥温暖的掌心时,脸上漾起满满的笑“你知道吗?玉幺她没死!
她和那个船长利夫在一起了!”
奕洛瑰脸上满是一副看见疯子的古怪表情:“那又如何?这和你脸上的伤有关系吗?”
“没有,”
安永摇摇头,青肿的脸上尽管伤痕累累,却是一派明朗的表情“我就是太高兴了,玉幺她有了自己的归宿,到底我这样的人…终究配不上她。”
“傻子,”
奕洛瑰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口气,揽着安永的腰将他拽上自己的马,试探着用指尖轻轻碰触他唇角的伤痕,见安永并不闪躲,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傻子,你这样的人…倒要我如何配得上你呢?”
说罢,他认命地低下头,将吻轻轻落在安永的唇上。
时光在没有了忧患的爱情中飞快流逝,转眼一年又要过去,入冬的新丰城白雪皑皑,一片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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