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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人不坏,只是说话的方式总是强硬,她是家中幼女,难免骄纵,你莫要生她的气。”
一路上祝暄犹犹豫豫,斟酌着如何开口,这下终于把话说出了口。
祝昭点了点头。
她其实无所谓的,说实话,到了元安之后除了祝曦用她的命格不祥挑衅过她,旁人好像也不怎么在乎她这个头衔,时间久了她自己都快忘却了。
二人的谈话又戛然而止了。
“你就没什么想同我说的吗?”
祝昭望着她。
祝暄苦笑,同她能说什么?
同她说家长里短,贤妻良母,同她说自己严苛的婆母还是忙碌的夫君?
她也不容易,何必向她倒苦水呢?
“我的生活波澜无惊,一时想不到趣事同妹妹讲。”
祝暄有些无措地笑了笑。
“二姐姐,你是不是很累?”
祝昭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生涩与试探,毕竟自小分隔两处,她们姐妹间的相处像隔着层纱,但是她能敏锐地感受到祝暄的疲倦,“你过得不开心吗?”
祝暄要去拿茶盏的动作顿了顿,她有些失神,她有多久没有听到有人问她累不累,开心不开心了。
半晌,她浅浅地笑了笑:“能有什么烦忧?”
她再度继续动作去拿茶盏,手指刚触到滚烫的瓷壁,便猛地一颤,那只茶盏“当啷”
砸在案上,溅出的茶汤泼湿了她的袖子。
祝昭连忙起身去扶,指尖刚碰到她发凉的手腕,就听见一声极轻的抽噎。
祝暄垂着头,发间的步摇随着她的肩头的颤抖轻轻晃动,晃得人眼酸。
“能有什么烦忧……”
她重复着,话未说完,一滴泪忽然砸向了祝昭扶向她的手上。
在祝昭的记忆中,祝暄向来是张牙舞爪铁齿铜牙的,从未见过她落泪,一时慌了神,只能笨拙地掏帕子去擦,却见更多的泪顺着她下颌滚落,砸在交叠的手背上。
“你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吧。”
祝昭轻轻地拍了拍她耸动的单薄的肩膀,轻声安慰,“难受就哭出来吧。”
若不是受了委屈与不平又无处宣泄,她定不会因为一句小小的问候和一次小小的错手就崩溃大哭的。
“祝昭,我太累了,太累了。”
祝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带着浓重的鼻音,再度抬首之时已然是满目朦胧,“战战兢兢,不得自由。”
“在祝府之时我娘不争不抢,可我不能不争不抢啊,父亲有这么多女儿,若我不争不抢,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
祝暄说着自嘲一笑,“可是争抢太累了,我比不过三妹妹会争会抢,我与我娘说过,我说娘我好累啊,娘说,累了就嫁人吧,你的夫君会是你的倚靠,那个瞬间,我真的以为成亲了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所以当主母为我选好了人家,我就嫁了。”
祝暄望着祝昭,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笑,那笑声里满是苦涩:“年幼之时,我曾想过靠自己,可年岁渐长,我才发现世道对我太不堪,我太累了,我想找个倚靠,我将夫家当作了倚靠,可是这是不对的,只有自己才能是自己的倚靠,旁人都不行。”
在她的认知里,她本以为女子都是必须成亲的。
可到如今她才知道,这不是必须的。
祝昭看着她,神色复杂道:“就算成了亲,你也可以成为自己的倚靠。”
祝暄忽然抓住祝昭的肩膀,声嘶力竭:“四妹妹你不懂!
你不懂!
我如今日日被困在琐碎小事中,明争暗斗中,夫婿从不为我反抗婆母,我于元安无亲人,我怎么才能从这四方宅院逃出去!
怎么能!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把日子过下去也挺好的……挺好的……”
已入穷巷,已到涯前,她如何回首?她又如何能承担得起回首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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