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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想着,快步走出了这条诡异的街道。
玉青捉弄了刘贤,心情好了不少,翻到安家院子的顶上,掀开了瓦片去看屋子里的和尚在做什么。
和尚竟然正在洗澡。
玉青立即想要把瓦片盖回去,但被洗浴水的雾气迷了眼睛,又多掀开了一片瓦,要看得更清楚些。
他当然不是想要偷看和尚洗澡,而是不小心正好看到了和尚在洗澡。
之前法海常在西湖里洗,但上次生病之后安澜不让他去。
最近也确实天冷,所以他会打了井水烧热,在屋里用木盆浴身。
在寺院的时候,每日清晨僧人会沐浴后再礼佛。
现在他入俗世,遵照“三日一沐,五日一浴”
的俗世礼仪。
他不需要沐(沐,擢发也),只需要浴。
五日一次,自然是要彻底清洁。
法海脱了衣服,站在盆里,用瓢先将自己的胸背浇湿,再慢慢坐进去,用巾帕擦。
最后他又站起来,在身上各处摩擦澡豆成泡,再用瓢浇洗,清理得极其细致。
这在玉青看来,不仅脸红眼红,身上也有了胀痛的趋势。
他极力忍耐,深深吸了好几口雾汽。
香得他晕乎乎。
和尚皮肤极好,白白嫩嫩,一尘不染,如玉剔透。
肌肉线条完美无缺,鼓胀出分明的青筋,流淌着可口的鲜血。
在热气的晕染下,他脸颊和鼻尖都有些发红,嘴唇湿润饱满。
和尚浇了身子,从盆里走出来,开始擦脚。
从大腿擦到脚趾,一根根将水渍擦尽。
若玉青不是蛇,可能就喷鼻血了。
为什么和尚连脚趾都看起来那么好吃?相宜的长短排列,弧形的指甲盖,粉红色的脚后跟……
玉青不由自主变成了蛇形,从瓦片洞里滑落进去挂在房梁上,控制着自己想要去舔人脚指头的冲动。
法海知道玉青在屋顶上,但没想到他变作蛇形滑进了屋里。
法海仍不紧不慢擦身,抬头笑道:“我之前说再见,是让你明天来见我,怎么现在来了?”
“怎么?我现在不能来见你?”
玉青从房梁落下来,变回人形,一把握住和尚的腰。
哇,香香滑滑的腰,热热的有些烫手……
法海却有些嫌弃他,觉着自己刚刚沐浴过,不能被污了身子,便将玉青推开,说:“倒也不是,只是现在到了入睡的时辰,我怕招待不周。”
“招待?如果不是入睡时间,你要怎么招待我?”
玉青没察觉和尚对他的嫌弃,非得要往和尚身上摸,想要贴得更紧一些。
法海无奈,将玉青的手撇开,浣了巾帕将被他摸过的地方又擦了一遍,道:“自然是以礼相待,给宾客奉些适宜的茶点。”
“大晚上的谁喝茶啊。”
玉青贴过去,又被推开。
他终于发现和尚不想跟他亲近,大为吃惊,开始恼怒,问:“你怎么回事?之前还偷摸亲我,现在我抱你,你竟推我,跟我玩欲情故纵呢?”
和尚哪里懂什么欲擒故纵,实话实说:“小青,我刚刚沐浴,是时候该礼佛入睡。
招待不周,下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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