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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用电话亭是随处可见的,我拉开玻璃门,躲进这大雨里唯一的干燥之地,湿漉漉地往投币口塞进去了一枚硬币。
复杂的数独游戏我可以在一分钟内破解,但十一位的电话号码我却一概记不住,所幸,因为深知我匮乏的独立性,母亲为我写了张纸条,将家庭住址和父母的联络方式塞进了挂坠里,这样,即便我在外迷失,只要向人求助就能回家了。
雷雨天气的信号总是那样不好,滋滋声响了十几秒钟,电话才终于被接起来。
父亲低沉的声音传来,他似乎从未质疑陌生的电话号码,或许极限时刻人就会迸发出某种预知命运的灵感,他开口。
“是乱步吗?”
“不要继续查下去了,爸爸!”
我急切地尖叫,“快回家吧!”
在说出这句话时,我已然抛弃了侦探的正义,近乎哀求。
他沉默着,“……来不及了,乱步。”
某些疲惫无比的情绪在电话线里蔓延,对那些人类情感向来迟钝的我,偏偏这一刻无比敏锐,我察觉到,在离开家的短短两个小时里,父亲的精神、信念和长久以来积攒起的荣耀,全部都被击碎了。
他最终说道,“让事情到此为止吧。”
“闭上眼睛,捂上耳朵,就当做一切未曾发生,忘了我吧。”
“照顾好妈妈。”
电话亭外,寂静的闪电亮了一瞬。
天上的惊雷怒吼与电话筒里传出的遥远巨响同时刻在我耳边响起。
嘟、嘟——
电话挂断了。
我呆呆立在不足一平米的电话亭。
滂沱的大雨连成坚不可摧的雾白屏障,将我困在这里,与整座城市孤立。
不知为何,我的脸颊上淌满了温热的泪水,跟冰凉的雨水混合在一起,在皮肤上逐渐干涸,带来那样粘稠的讨厌触觉。
——《菰野町连环谋杀案》其三』
。
每一段文字都如同往日再现般历历在目,那些早已经埋进坟墓里的东西带着陈腐气息再次从土里复苏。
诸伏景光恰巧在这个时候发来了邮件,打断了江户川乱步沉陷旧梦的思绪。
他将试阅本插回书架的空隙之中,拿出手机,查阅着邮件。
【如果是乱步的话,应该已经预料到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了吧。
不过还是容许我再赘述一遍好了。
我的两个警校同学想要同你见上一面,就是昨天你在米花中央病院撞见的那两个人,头发稍长些的是萩原研二,有着一头卷毛的是松田阵平。
】
【如果你有这个意愿的话,请回复我方便的时间和地点,拜托了。
】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吗?
江户川乱步仍能清晰地记起那两个警校生脸上的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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