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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莱里讥笑：“你杀了我的朋友，你认为我会回答你？”

“你想活着还是死在这里？”

黑格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她像是故意一样，把瓦莱里大腿上的一根黑刺拔出，瓦莱里的脸色因此更白了，鲜血顺着脚滴落地面。

“杀死我吧，有本事杀死我！”

瓦莱里对黑格吼着，猩红的双眼如同野兽。

黑格沉默，催动瓦莱里脚下魔法阵，魔法阵亮起金光，瓦莱里凄惨的叫喊声。

她打算也把瓦莱里身上的黑雾也收过来。

而剥离黑雾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借助神力，不需要很多神力，只需要一点点就好了。

原本她打算用神力把十阶的魔物一击毙命，结果不是普通魔物，是恶魔。

于是，她稍微改变了一下使用方法。

黑格想到了什么，伸手，躺在地上的德比被吸到黑格的手上，抓着她的领子，说：“你的朋友还活着。”

她沉默了，像是在暗示瓦莱里些什么。

瓦莱里一愣，一瞬间无视了身体上的疼痛，逐渐回神后又强烈感受到那份疼痛，瓦莱里的脸色变得更苍白。

“你想知道什么？”

瓦莱里艰难地问。

“你们本来的计划里，应该不需要恶魔的出现吧？为什么身为恶魔的你们又出现了？”

黑格的问题让瓦莱里吃惊：“你怎么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发现身上那种剥皮一样的刺痛逐渐消失，但局部还是火辣辣地疼。

“原本确实不需要我和德比来……但是大祭司忽然改变主意了，说是会有意外发生。”

瓦莱里看来，这个“意外”

就是黑格——她和德比都无法战胜、像是迷一样的人。

“你们的大祭司具体是做什么的？”

黑格又问。

“她可以预言，也可以传达神灵的神旨。”

“你们信奉的神灵是哪位？”

“整个‘地下’只信奉‘灾祸根源’。”

又是“灾祸根源”

。

“只有恶魔才拥有‘黑雾’吗？”

“是的。”

“你知道怎么让‘地下’裂缝合上吗？”

“不知道。”

“好的，感谢你的回答。”

黑格充满感激地说。

就在瓦莱里认为黑格会放过她和德比的时候，瓦莱里身上的黑雾被瞬间强行剥离，一缕又一缕地汇聚在黑格手上。

黑格发现，瓦莱里的黑雾跟德比的黑雾不能融合。

瓦莱里几乎要痛得要昏过去，浑身的疼痛让她爬不起来，黑格的黑雾没有束缚她，她跌在地上，目光之中只有已经不省人事的德比。

瓦莱里抬起手要触碰德比，却看到德比被一根金色的刺刺穿身体。

眼眶温热，一滴眼泪滴落，伴随而来的是瓦莱里声嘶力竭的喊声。

她痛恨着黑格，恨不得立马撕破黑格，咬碎黑格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