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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
他也是骄傲之人,之前为了皇位忍气吞声,次数多了,不满之心也渐长。
本就有些反弹,此时看着安只婉转撒娇,怀中这小女子如同丝萝一般,只能攀附着他才能活下去。
他只没要成就帝位,要的是俯视江山,何必去看别人的脸『色』。
后族三支,好女子多的是,便是娶不成这个,娶别人又何曾不是助力。
当下被安只缠绕得心头火起,抱住了她,咬牙道:“你当真是个小妖精,我便应了你又如何?”
安只泪眼盈盈地看他:“你说的是真的?”
只没强笑:“你既不喜欢她,我便依了你。
你放心,我将来便是要娶王妃,那人选也必是要你同意。”
安只也知道只没是有野心的人,她虽然想当王妃,却也是未必能够得逞,他既有这话,将来便设法让他娶一个懦弱平庸的王妃,便是后族出身,那也只是个摆设罢了,自己只要得宠,依旧是个不戴王冠的真王妃。
想到这里,她心花怒放,故意做不信状道:“既如此,你起个誓,若是负了我,便、便……”
只没笑着亲下去,喘息道:“我若负了安只,便让长生天罚我再也亲近不了女人。”
安只想到穆宗,扑哧一声笑了,又娇嗔道:“呸,哪有起这种誓言的,简直胡话。”
只没见安只笑了,当下松了一口气,见她媚眼如丝,樱唇一点,顿时『色』授魂与,再也顾不得其他了。
这边只没息了心思,另一边,却有一人也起了心思。
耶律贤本就对燕燕存了心思,又听近侍婆儿禀报说近来只没频频出宫,亦对燕燕有所图谋,不禁皱起了眉头。
婆儿度其心意,见室中无人,低声建议道:“要不然,大王也出宫走走?”
耶律贤心中一动,脸上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情,摇头道:“不妥,不妥。”
婆儿压低了声音道:“高勋大人与大王有约,要不然,大王借此为名,出宫走走。
便是被人知道了,也只当大王是去找燕燕姑娘了……如此,岂不两全其美。”
耶律贤心中已经转过三四个“两全其美”
的方案来,口中却道:“如此岂不是对燕燕姑娘不够诚意?”
婆儿笑劝道:“大王对燕燕姑娘一片真心,何谈不够诚意。
便似太平王、赵王娶亲,难道不是用了心机手段?可如今两位王妃夫妻恩爱,谁能说出半个不好来?便是草原上牛马求欢,不也逞些心机手段吗?”
耶律贤被他说得笑了,拿书拍着他的头骂道:“胡说八道。”
次日下午,耶律贤坐了马车,来到在萧思温府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静候,婆儿早打听过,这几日燕燕天天午后出门,于黄昏前才回来。
他等了一会儿,果然见燕燕骑马回来,当下驱车上前,掀起帘子笑道:“咦,燕燕姑娘,是你?”
燕燕勒马,见是耶律贤,也不禁笑了:“是你?”
见他离自己家不远,便随口道,“你是来找我的吗?”
耶律贤脑中本转过千万个借口,但却没有想到燕燕竟然如此直白,一怔之下,欲把那些借口说出来,竟觉得有些辜负了她的快乐和盛情,于是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是。”
婆儿见耶律贤一时有些不知道如何接口,忙道:“主上,要不然,咱们找个地方坐坐?”
耶律贤回过神来,忙笑道:“正是,我知道南城有处酒楼不错,不如过去坐坐?”
此时上京城分为南北二城,北城为皇城,南城为汉城。
虽然皇城是政治中心,但论热闹好玩,却在南边的汉城。
当下燕燕派了一个跟着的侍女先回府去报个信,自己与耶律贤便往南城而去,一会儿便到了一所新起的二层酒楼中。
这酒楼却是如同南方的瓦肆之所,不止卖酒,亦有各『色』表演、歌『妓』陪酒等。
但见那楼中间一个极大的天井,两边好几处楼台,有回廊连通,又有各种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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