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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蒂几步走到一块半碎裂的玻璃前，对着玻璃好奇的半转身看着自己身后的屁股，一脸惊叹，不愧是哥谭暗网排行前三的必摸榜。

看着好棒啊。

哇哦，又软又有弹劲儿。

反射的玻璃里映照着一张笑得有些奇怪的脸。

*

“洛蒂？”

卡特驮着卡米尔站在楼顶天台上，一狮子一老鼠，二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突发疾病的同期：“你在做什么？”

卡特甩了甩毛发，抖落一堆飞镖，顺便把卡米尔也抖了下去，卡米尔落地由老鼠抽条变作人形，一把拔出卡在腰腹上的飞镖，痛得龇牙咧嘴的。

在二人面前还在突发疾病的迪克版‘洛蒂’还在试图站起来，但这比复健都难，使用人类的双腿这么多年，一时之间他不太能习惯使用非人类的腿模仿人类行走。

卡米尔吊儿郎当的蹲在卡特边上，摸着下巴：“洛蒂，你是不会走路了吗？”

“那你可以变成原形爬行啊。”

卡特也恍然大悟:“是诶，洛蒂，原形很爽啊，人形像是套了一层罩子一样，不是很舒服。”

卡特不知道为什么洛蒂会突然不会走路了，牠只是分享着自己的感悟，劝好朋友也变回原形。

卡米尔睿智的给了卡特一个爆栗，眉毛倒竖：“你以为洛蒂是你吗？洛蒂肯定是被塔利亚那个巫婆给迫害了，才会突然不会走路。”

说完他期待的看着迪克，企图得到迪克的肯定和夸赞。

至于迪克，他沉默了又沉默，在继续用双腿走路和接受卡米尔的建议蛇形爬行之中，最后还是选择变回蛇形。

这次很容易，心随意转间，他清楚的感受到视野拔高，从这个视角来说，迪克估摸着洛蒂的原形至少超过三米。

他思考着，身后晃动的蛇尾随意拍击在地上，只是轻轻一拍，楼板却裂开了一条缝隙，整座危楼开始摇摇欲坠，最后轰然倒塌。

蛇尾下意识缠住坚强立着没有倒的罗马柱，迪克像是一条真正的蛇一样缠上了建筑，猩红的蛇信子下意识吐出口腔，收集起空气中的信息。

干燥、死寂，这是一座荒废已久的城市。

“唉。”

迪克叹了一口气，从罗马柱上爬下来，终于接受了现实，他扬起一个带着点苦涩意味的笑容看着成功躲开坍塌楼板的卡特，和没躲过艰难爬出废墟的卡米尔：“嗨，你们好。”

“我是理查德·格雷森，洛蒂的哥哥，现在暂时使用她的身体，刚刚还有些不熟练，见笑了。”

“你们可以叫我迪克。”

卡特歪着头茫然的看着迪克，似乎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牠又变大一些，往前把迪克甩上自己背后，又刁起卡米尔向另外的方向疾驰而去：“塔利亚去考场外补充飞镖了，我们先换个位置吧，坍塌的动静太大了。”

卡米尔在卡特的嘴里翻了个身，要死不活的面朝卡特背上的迪克：“你不是洛蒂啊，真可惜。”

迪克不知道他在可惜什么：“呃，考试结束，你就可以看到洛蒂了。”

“哦。”

卡米尔又好像失去了兴趣，他盯着迪克似乎在想什么：“迪克吗？我记得在你使用的语言里，这不是男性生、殖、器的意思吗？”

“人类有生、殖、器崇拜吗？好像是有，我记得我有读到过你们赞美生、殖、器的赞美诗。”

卡米尔自问自答，他看起来正经的像是要马上写一篇人类研究报告。

“事实上，在我拥有这个昵称的时候，它只是我名字的音变昵称，并没有这个含义。”

迪克有些无奈的解释道，自从迪克有了这个含义后，每次和新认识的人说起他的名字，似乎总是免不了一些异样的目光。

“是这样吗？那看来我应该再修习一些人类语言演变的习惯之类的课程。”

卡米尔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要正经很多，他友好道：“你好，迪克。”

“我是卡米尔·哈巴卡克，如果你观看过大二团体赛的话，你应该认识我，我是本次团体考里唯二得到零分的选手。”

“而牠是卡特·乔纳，太阳狮一族。”

这样说迪克就回忆起来了，在团体考刚开考，有个小姑娘代替赛勒斯被洛蒂长枪一枪带走，而后得到了30分团体贡献分。

而还有两个倒霉蛋，被连带攻击，得到了零分的好成绩。

“我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