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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烟笑道:“把你换裤子啊。”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你帮我脱。”
邵年年感觉到血又从鼻腔里面流淌出来,湿漉漉的手抓着江烟的手腕,防止这人真的上手帮她把裤子给脱了,另一只手也顾不上卷巴湿润的纸巾,随手塞鼻子里堵住就算完事。
邵年年呼吸不畅,声音变得有些怪,小心地将江烟的手推离自己的裤子,“我自己可以,不用劳烦你。”
江烟看着邵年年绯红的面颊快跟蒸笼里的白灼虾剥皮一样,知道再逗下去就有多过分了,自觉地腾出位置给邵年年,还知事地转过身去,留空间给人。
邵年年不敢耽搁,显然是被吓到了。
三下五除二将裤子脱掉,换上赛车服,紧身的裤子将邵年年的细腿显现出来,如果不是狼狈地抽纸巾捂住鼻子,倒也是让人眼前一亮。
江烟手背在身后,上半身倚靠在储物柜上,轻侧着脑袋看着一言不发的邵年年,如果不是她面颊还是红着的,江烟都要怀疑是不是生气了。
两个人在里面沉默地待了一会儿,邵年年确定鼻腔中没有流淌的痒意后,小心地将纸巾抽出来,抬手去摸,指腹也没有血液。
邵年年团吧着满是血迹的纸,将它们全部扔到垃圾桶里,又用剩下的矿泉水洗了个脸,确定脸上没有残留的的血迹,这才迈步朝江烟走去。
“我们出去吧,要不然她们在外面等好久啊。”
邵年年还记着江烟说过的话,外面两个人一小时的出场费用是几十万。
她来参加这个商务活动总共才赚五万块,可不能都倒贴进去。
“不着急。”
江烟一反先前的状态。
好似刚刚催促“恐吓”
邵年年的人不是自己。
邵年年:“?”
你最好是真不着急!
你不着急你刚刚脱我裤子!
江烟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朝站在一边的邵年年招招手。
邵年年挪动了下身体,靠得不近。
江烟又招手,邵年年又挪。
警觉的邵年年就跟动物园里上过无数次当的企鹅,被“饲养员”
骗过太多次,显然是已经长了记性。
但长记性归长记性,江烟见这个挪啊挪的游戏有人玩得乐此不疲,省事地将邵年年拉过来,视线最先定格到人中,伸手捏捏鼻子。
“疼不疼?”
“不疼。”
江烟轻嗯一声,眼眸微垂,看向沾着水珠的唇瓣,突然地问道:“做了好事是不是可以要求有回报?”
“啊?”
江烟又说:“如果有个人先撩拨做了一些越轨的行为,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应该是公平公正的吧?”
邵年年迷茫,你在说什么啊。
“所以……”
江烟握住邵年年的手腕,倚靠着储物柜的后背微曲,哪怕是倾斜身体弯曲着膝盖,她仍需要低头才能够亲吻上唇瓣。
唇齿贴合的滋味比江烟想象中得好。
只是和她接吻的人反应迟钝得不行,连张开嘴唇这件事情都需要她出声提醒,更不用说睁着眼,傻愣愣地仍由睫毛轻颤着的笨蛋模样。
木木的,但意外得乖巧。
江烟知晓接下来还要拍摄,残存着些许理智,没有啃咬,轻柔的动作更像两根柔软羽毛的交合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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