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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灼灼,巍峨的城墙下,气氛却一片肃杀。
赵商容迷茫地睁眼,低头看了眼套在脖子和四肢上的麻绳,拇指粗的麻绳紧紧地勒着她的手腕、脚腕,粗粝的绳索与肌肤相摩擦,留下一道道淤青的伤痕。
麻绳的另一端绑着五匹健壮的骏马,马背上是五个身穿玄甲的冷面精兵,他们左手拽着缰绳,右手捏着马鞭,只待一声令下,便会策动身下的骏马。
在紧张和肃杀的氛围之下,一人执号旗挥动。
“行刑!”
一声令下,五马齐动,以冲锋的架势向着前方奔腾。
四肢关节顷刻错位,发出嘎嘣响声,然而痛楚还未传达至大脑,脖子便被刀铡一样,赵商容听见“自己”
发出了最后一声尖锐的惨叫:“元嗣——”
紧接着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感知。
赵商容猛地睁开眼,良久,才心有余悸地吐出一声国粹。
身上的衣衫已被汗水打湿,湿漉漉地贴在自己的背上,她按着胀痛的脑袋,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穿越到这个书中世界三天,她便做了三日噩梦,真可谓是“噩梦缠身”
。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个噩梦?
说实话,作为一个“穿书者”
,本来她关注的重点应该放在“穿书”
这件事上,偏偏这被五马分尸的噩梦过于真实,于是“噩梦”
就成了最困扰她的事情,连“穿书”
都不能让她再生出惶恐之情。
无他,噩梦不仅真实地折磨和干扰她的精神,每次做完噩梦醒来,她都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仿佛自己在做噩梦的时候,现实中也有五匹马在撕扯她的身躯。
比如这次的头疼就是噩梦的后遗症之一。
就在她揉着太阳穴以缓解头疼症状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道颤颤巍巍的女声:“大王……该起了。”
赵商容哼了哼,冷淡地答道:“嗯,我要沐浴,备热水。”
“喏。”
门外的人离开了。
赵商容觉得身体似乎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于是又动了动,再缓缓地撑着上半身坐起来。
两天前,本该在加班排版的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疲惫,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睡梦中的她感觉身体不太舒服,但就像是梦魇般,怎么都醒不来。
就在她努力地睁开眼后,她便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正被处以“车裂之刑”
。
这是这个噩梦第一次出现在她的梦中。
而和接下来的两次噩梦不一样的是,第一次做完这个噩梦后,她并没有立马醒过来,反而在“梦中梦”
里看了一场第一视角的“电影”
。
“电影”
主角正是被五马分尸的“她”
——一个和她同名同姓,但是身份却为某个王朝的“颍川王”
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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