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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蓁连忙按住她:“噢噢噢你在干嘛!
医生说了别碰头啊!”
……
三天后,甄蓁来接许时漪出院回家。
夏日里绿树浓荫。
宋春兰一早等在居民楼下,手里拿着个不锈钢盆和几片翠绿的柚子叶。
“你妈还怪客气的,特意下来迎我。”
许时漪感动得不行,结果刚一下车,就被宋春兰蘸着水迎面朝身上拍打。
“啊啊——”
许时漪偏头躲开,“阿姨,您这是做什么?”
宋春兰掰过她的脑袋,在她额头中央重重拍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霉运霉运快走开,霉运霉运不要来——”
许时漪的脑袋当即被拍出了一块红印子,她揉了揉:“疼!”
“封建迷信。”
甄蓁直翻白眼,又拿亲妈无可奈何,“您快点吧,她刚出院,不能吹风。”
宋春兰嘀嘀咕咕念了半天咒,又拿纸杯从盆里舀了半杯水递给许时漪:“喝掉。”
“还要喝?”
“一滴都不许剩。”
宋春兰强势道。
许时漪一口气干掉了那杯水,这场驱魔仪式才算结束。
“小可怜。”
宋春兰掐了把她白皙的脸蛋,“怎么就遇到那种倒霉事了呢?改天带你去拜拜菩萨。”
许时漪皮肤薄,当即就被掐红了。
“事故而已,跟霉运有什么关系?”
甄蓁看不下去了,直接拉着许时漪上楼,“我妈就爱搞点迷信,别理她。”
……
晚饭后,许时漪去洗澡。
宋春兰趁机把正在洗碗的甄蓁拉到一边:“我问你,小漪的姐姐还在给她使绊子吗?”
甄蓁无力地哼了一声:“她姐什么德性你不知道吗?就多余问。”
“不能影响到我们吧?”
“那不能够,她敢上门找事咱们就报警。”
甄蓁满不在乎,“谁怕谁啊!”
宋春兰白她一眼:“她什么家庭我们什么家庭?捏死咱小老百姓还不是动动手的事。
要我说,你趁早劝小漪搬走,她要是没钱租房我先借她。”
“宋春兰女士!”
甄蓁把刷碗布甩进水槽,气势汹汹,转头教育妈妈,“你活在清朝吗?现在法治社会了,她姐敢对我们做什么?”
“那也不行。”
宋春兰恨铁不成钢,戳了戳甄蓁的脑袋,“不是我说你,从前小漪是大小姐,你跟她玩我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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