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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地忍受着。
并非全是痛苦,但也不是那么快乐,那么就去接受,去创造快乐。
某种意义上,她缺少爱,所以才渴望爱。
但这还是很普通在世界上,这样的痛苦太普遍了,甚至不值得同情,她是这么想的。
不过她倒是有一点很好,她坚持并且执着要走自己的路。
在大概十几岁的时候,明鸥就深知自己家庭环境不可能会接受自己这个同性恋,转身就填了外地的志愿,并且逐渐割裂和家里的关系。
虽然家里确实因为她的疏远感到不适并且挽留,但她很坚决。
明鸥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她发过传单,也打过零工。
她被渣女骗过,因为胃出血住过院,一个人出院,写书的时候被人谩骂过,黑子满天飞,但似乎也没什么明鸥惊奇觉得这些好像都变成笑话和谈资,不值一提。
除了对萧凡春。
萧凡春则是那个生来就知道自己是幸运儿的那个。
她出生在富裕之家,周围都是有钱人虽然父亲常年不在家,妈妈却也还算是个温和的人。
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从未有过不敢做的事,这只是幸运而已她深知这点。
她对于明鸥偶尔说起的事情则从不觉得普通。
但她其实无法反驳大多数人确实都不太顺心如意的道理,只能沉默听。
但明鸥真的觉得很幸福那就够了。
明鸥真的是个很容易开心的人。
于是某天下午,在床上赖了一上午还没起来的明鸥说:今天我真的好幸福啊!
萧凡春在那折衣服,一下儿没反应过来,二下儿反应过来了:怎么了?
明鸥衣服其实出乎意料的少,反而萧凡春自己衣服更多。
不过她俩都自己折自己的,偶尔明鸥会帮她熨衣服。
她在那收拾漏气的袋子,坐在地板上。
明鸥抱着一只宜家鲨鱼抱枕起来说:被子好软和,我好开心啊!
她在那用脚搓被子,像一只踩奶的小猫。
萧凡春被她逗乐了,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去,打算一会才来吸真空。
她爬上床去,问: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难道人就不可以突然感到快乐吗?明鸥笑嘻嘻说。
她掀开被子,拍拍旁边,萧凡春认命钻进去。
被子里很暖和,她和明鸥一起躺在被子里,享受懒洋洋的时间。
明鸥伸手搂住她的腰,将脑袋自然地搁在她肩膀上。
她则很习惯地把明鸥搂在怀里,一边有点犯困,打了个呵欠。
明鸥说:我不想煮饭。
萧凡春眯着眼睛说:嗯,想吃什么?
明鸥本来想说想吃鱼香肉丝来着,内心一动,在萧凡春怀里乱蹭,一边用甜腻腻的声音说:还早嘛,嗯,我想吃你
她拖长音的做的饭还没出口,手就被萧凡春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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