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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老七家那几亩焦心的麦子总算颗粒归仓,虞承福和邓三娘也得以喘口气。
歇了一日后,虞承福便琢磨着该去裴家一趟了,上回阿满的话有道理,但这回多亏二郎,裴家又送来那么多土产,再怎么说,总该上门道声谢。
前一日一家人商定后,翌日一早,虞承福换上了半新不旧、浆洗得最干净的一件褂子,邓三娘也仔细梳了头,还给绣绣擦了把脸,换上给她做的新衣裳,虞满照旧穿着那身素净的青色衣裙,无多的点饰,却整洁清爽。
一家四口,提着邓三娘特意攒下的一篮子鸡蛋和去年腌好的一大条肉,又包上了两块自己舍不得用的、颜色鲜亮些的细棉布,打算送给裴母,收拾完毕,一家四口朝着村东头的裴家走去,沿路上不免遇上村里人,邓三娘笑得眉梢都吊起来,逢人便说是去裴家。
走了会儿,便瞧见裴家的院子,不愧是村长专门安排人砌的,明显比虞家宽敞齐整许多。
三间青砖瓦房虽不华丽,却结实干净,院墙垒得整齐,院角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
最显眼的是靠东墙根那一溜菜畦,各种时令蔬菜长得水灵灵、绿油油的,一看就是被精心伺候着的。
裴母正在菜地里弯腰忙碌着,见他们来了,连忙直起身,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热情地迎了出来。
她是个利落能干的妇人,一张杏仁脸,眉眼写着和善,只是走路时右腿似乎还有些微不自然。
“哎呀,你们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裴母嗔怪着,脸上却满是笑意。
邓三娘关切地问道:“嫂子,你这腿脚,前几日我让二郎给你的那副草药贴了可好些了?那方子还是我娘家那边传下来的,对陈年的寒腿症最是有效。”
裴母闻言,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拉着邓三娘的手连连道:“好用着呢,贴了三四回,这膝盖里头那股钻凉的酸劲儿轻多了!
三娘,真是多亏了你惦记着!”
“有效就好,回头我回娘家再给你带些来。”
邓三娘见自己的心意对方领情,心里也高兴。
“快屋里坐!
阿满也来了,身子可大好了?”
裴母看向虞满,见到她明显消瘦了些,心疼问道。
“好了好了,劳嫂子惦记。”
邓三娘笑着应和,把篮子递过去,“自家鸡下的蛋,给二郎补补身子。”
“哎哟,你们太客气了!
快进来,他爹在屋里呢。”
裴母接过篮子,引着他们往正屋走。
裴家的堂屋也比虞家亮堂不少,桌椅虽旧,却擦拭得一尘不染。
靠墙摆着一个书架,上面整齐地码放着一些书籍,透着书香门第的气息。
裴籍的父亲裴明远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书,见客人进来,便放下书卷,站起身。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身形清瘦,面容儒雅,留着三缕长须,眼神温和中带着读书人特有的清正和些许疏离感。
“承福兄来了,快请坐。”
裴父的声音不高,却清晰沉稳。
他与虞承福寒暄了几句收成和家常,态度客气,并无一般读书人瞧不起农户的倨傲。
虞承福表达此次上门就是为了感谢前些日子裴籍的照顾。
裴父捻着胡须,语气平和地解释道:“承福兄客气了,邻里之间,互相帮衬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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