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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黎安看看对方,又看看那双在他注视下慢慢收回去的手。
“……”
好像被当成什么残障虫士对待了。
维黎安很感谢,但是并不想要这种优待,尤其对方还是位alpha。
被雄虫看轻,简直是对他魅力最大的否定了。
维黎安有心想要证明自己,起码证明他不是什么一碰就碎的泥巴虫,他松开抓住护栏的手,屈膝穿好鞋子,手撑地稍微借力站起来。
“不用把我当病号。”
说着,头晕了一下,眼前一黑,再睁眼,头已经埋到了加德尔的怀里。
“好,我知道,你不是病号,先坐下休息一下吧.”
维黎安低着头不愿意抬起来,感觉他毕生的脸面都在此刻丢尽了。
加德尔扶着维黎安坐下,见他不说话,蹲下身,从下往上的去看维黎安的脸。
还带着点稚气的脸上浮起了一层绯色,看到他的凑过来,立刻移开视线,结结巴巴的说话,像被他欺负了一样。
“……你,你干什么。”
“我?我看看你。”
加德尔说完才意识到这话有点调笑对方的意味,不自在的咳了声:“抱歉,我其实是想和你聊一下……”
“你情热期的事。”
最后一句特意放低了声音,但突然拉进的距离也确保了维黎安能够听清。
气流拂过耳垂,轻飘飘地咬了他一口,维黎安下意识屏住呼吸,紧绷着身体,直到对方退开。
他浆糊一样的脑袋晃了晃,传出几声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缩了缩脖子,后撤身体,拉开和加德尔的距离。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清醒的问:“什么情热期。”
他从刚刚就想问了,什么情热期,什么标记,他倒是知道信息素,就是雄虫给雌虫抚慰的时候会用到的东西。
“你不知道情热期吗?”
加德尔看起来很吃惊,仿佛维黎安不知道请热期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
维黎安立刻为自己正名,他也不是一点都猜不到,他只是猜得不具体。
“嗯,刚刚医生说,你是被诱导出情热期的,所以常规的抑制剂对你用处不大,最好是能有……”
加德尔停顿了一下,视线飘忽,声音也飘忽:“……alpha的临时标记,这样身体不会留下后遗症。”
“哦。”
维黎安早就听过一遍倒是没怎么惊讶,隐约觉得某些看过一遍的知识正在脑海中复苏。
“这样吗。”
知识在维黎安大脑里乱炖,他提出了自己理解中的疑问。
“情热期不是隔离就好了吗。”
加德尔卡壳:“有条件的话确实也可以隔离,但是……你是omega,除了隔离之外还需要别的。”
“对哦我是……”
维黎安睁大了眼角:“你……我,你知道我……”
语言系统又一次失调,加德尔倒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在嘴角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的靠近他。
“暂时只有我知道。”
“嗯……还有医生,不过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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