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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粗粝的拇指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指腹上的硬茧刮得下巴生疼。
白恕缓过来神就要下嘴去咬,结果那人却快他一步,用指腹压住嘴唇盖住了他的小尖牙。
这一下反而硌到了白恕自己。
他吃痛松口,男人则惩罚式地再探入一根手指,勾了勾艳红湿润的舌尖,撑圆薄唇,仔细观察确认绯红内壁没渗血才放心。
自那之后,对方不再遮掩。
一天来两次,大约中午和傍晚时段,男人会过来给他上药和喂饭。
药是好药,饭却总是一些没滋没味的流食。
白少爷行动不便,男人也不嫌麻烦,公事公办,不吃饭就等他张嘴,过一会儿再不张嘴不肯吃,捏着腮帮子往里硬灌,被呛两回,白恕就老实了。
其余时间,任凭他如何哭喊吵闹,翻来覆去地折腾,怎么求饶怎么许诺好处,男人都只是维持一副无动于衷的冷酷模样,把他再捆一圈扔在床上,自始至终不与他搭话。
闹得最凶的那次,男人的应对方式也简单粗暴。
他换了更厚实的眼罩,不再给白恕留灯,连脚都束缚在一起,绑得那么紧,动都无法动。
在那个昏黑寂静的房屋里,只允许留一件空荡荡的白衬衫挂在他瘦削的身体上。
白恕反绑着手,连床单都抓不住,只能无助地蜷缩在唯一的大床上,任人宰割。
死寂,无光,无处可以汲取到安全感。
他边哭边骂,骂叔叔们狼心狗肺,骂所谓的朋友们见风使舵墙头草,再之后呢?他也不知道要骂什么了。
……到现在两天了,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被困在这,就算是绑票也该交赎金换人了吧?
才步入成年,大好青春,没参加高考,没去看最喜欢的画展,甚至……还没谈过恋爱。
到后面他又开始懊悔,为什么自己当个乖孩子,一直循规蹈矩,那些所谓的快乐,他一样都没体会过。
想着想着,像小猪一样哭得更惨烈了。
还有什么,不知道了。
哭累了,声音渐弱,他抽噎着,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惴惴不安中,那些过往无意看过的一些骇人听闻的报道新闻,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一跃而出,在脑海里反复上演。
不知过了多久,情绪上头,昏天黑地,白恕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
他只知道,天好像黑了很久很久,而那个男人,却没有再来给他喂饭。
…………
另一头。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监控画面,画面里的小可怜已经哭累了睡过去了,身子蜷成小小一团,很没安全感。
慢慢擦拭掉军用匕首上的污渍,在他脚边,缺失头颅的尸体后,是溅上去的满墙鲜血。
耳麦里传来的呼吸声越来越轻微,好似什么刚出生还没吃饱饭的小崽子。
他啧了声,心里盘算着回去给那大少爷加顿饭,好歹喂点肉,别回头真要是到时间赎回去了,再嫌弃饿瘦了掉秤,找由头扣他钱。
至于现在——
男人转身,黑沉沉的目光投向远处阴影中按兵不动的“小老鼠们”
,赤|裸的手臂上青筋鼓起,满身的凶煞气息再也遮挡不住。
他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下去,咬断那些觊觎他猎物家伙们的脆弱喉咙。
得先处理干净这几个敢跟他抢生意的渣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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