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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抱臂背对着站在床边,听着林疏棠一边念叨他的衣服太大穿不了,说他只穿上衣。
周寅礼并未开口,听着林疏棠的碎碎念,一边想象着omega穿上他的衣服会是什么样。
没一会儿omega就高兴地说:“我穿好啦。”
周寅礼转头一看,没忍住笑出声来。
林疏棠确实醉的不轻,扣子扣得乱七八糟没一个对的,偏偏他还一脸自豪,仿佛自己干了件了不得的大事儿。
看到周寅礼笑,林疏棠也跟着傻笑。
笑够了,周寅礼自然地帮林疏棠把扣子全部扣开重新扣好,全程规规矩矩,扣好扣子他还帮林疏棠整理了一下翻着的衣领,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耳垂,“有那么晕吗?”
“晕。”
林疏棠用头抵着周寅礼的肚子,声音黏糊糊的,“能睡觉了吗?我好困。”
周寅礼说:“睡吧。”
林疏棠抬头看着他,头发被揉得乱糟糟的,像只凌乱的小猫咪,“你和我一起睡吗?”
周寅礼尽量避开视线不去看林疏棠赤裸的双腿,“这是我的卧室,我当然要在这儿睡。”
林疏棠一听瞬间高兴了,手脚并用地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周寅礼。
刚刚他爬床的时候周寅礼都看见了,omega什么都没穿,一览无遗。
周寅礼这才想起来没给他买新的内裤,家里又没有林疏棠能穿的。
他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我去隔壁卧室睡,你在这儿睡吧。”
没给林疏棠开口的机会,周寅礼直接走了。
折腾太晚,加上又喝了酒,林疏棠实在困得不行,他嘟囔了一句“别走”
,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周寅礼认床很严重,哪怕是在自己家也得睡自己的床,加上刚刚那一幕让他受到不小的刺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天快亮都没能睡着,林疏棠一直在他脑子里打转不肯离开。
实在没办法,天还没亮周寅礼就起床跑步去了。
相较于周寅礼,林疏棠倒是睡得很香,但一睁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他先是一愣,然后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零零散散只能记起他爬到周寅礼腿上坐着,之后的事情完全想不起来了。
所以这里是周寅礼家?
他把脸埋进被褥间嗅了嗅,很浓的青梅酒味,这儿不但是周寅礼家,还是周寅礼的卧室。
这个事实让林疏棠心脏狂跳,他兴奋地捂着脸用脚踢被子,突然察觉到不对,掀开被子一看,下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但明显什么都没发生,估计是他的衣服弄脏了周寅礼随便给他套上的衣服。
林疏棠短暂失落过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原本规整的被子和床单被他弄得乱糟糟的。
直到房门突然被推开,他翻滚的动作戛然而止,猝不及防地跟周寅礼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有一排乌鸦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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