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能力够,平时和张特助交接工作更多,所以我选了她。”
谢思仪当然知道她可以,只不过心里有些空而已。
“不许想别人,”
任绥不满,捧着他的脸,把人抵在墙边,“以后在一起的日子要少一半,先给点利息。”
“你怎么这么爱收利息呀?”
谢思仪失笑地把脸放在他的掌心,任由他揉搓,“也不知道本金在我这儿放了多少。”
任绥被他勾得心口发痒,俯身吻过去,轻磨那瓣经过一下午已然有些微肿的唇,“我的本金,无价。”
两人在一起久了,只需一个眼神,谢思仪便知道这人想要了,身子一缩,从他腰间滑走,跳到洗手间门边,扒着门偷笑,“不陪你玩,我要洗澡去了。”
“我和你——”
谢思仪打断他,皱眉瞪眼,严词拒绝,“不行!”
这坏心思都不用猜,砰的一声关了洗手间的门,以防万一,还反锁了。
在里面等了会儿,没看到门外的身影后,谢思仪才开始脱衣服,泡了好长时间的澡,又抹了身体乳,才开门出去。
任绥已经坐在主卧的沙发上了,见他拿着身体乳出来,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给你抹背。”
谢思仪蹦蹦跳跳过去趴在他腿上,有了任绥后,连抹身体乳这样的小事,他也懒得费劲,每次的后背,都是任绥帮忙。
趴上去的动作过于熟练,谢思仪双脚搭在软靠上,屈膝轻踢他,“快抹呀~”
任绥看着那瓣蝴蝶骨,脊柱在中央弯成了一条沟壑,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热气,后脑勺没擦干的发丝落下一滴水,从沟壑中往下流,像是一汪清泉。
“唔!”
渴得厉害,任绥俯身,吃下那滴来之不易的泉水。
怀里的人猛地一抽,整个人往前顶腰,显得沟壑更深了,黏腻的舌尖从上到下的汲取,屋内的热意很快席卷开来。
谢思仪泡了澡,本就有些热的身子,此时更像是身体里面有把火在燃,烧得他整个人都出汗了。
不知何时,后背的舔舐停下,脊骨的地方,一股清凉,激得他双手紧紧抓住沙发上的靠枕,张嘴咬住面前的衣摆。
噌的一声,有纽扣掉落的声音。
“原来老婆的睡衣是这么坏的啊?”
谢思仪来不及回答他的调笑,刚离开的那抹黏腻又覆上来,像是一个触手,带着吸盘,紧紧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后背的凉意很快被席卷进了吸盘里面,谢思仪被任绥翻了个身,睁眼还能看到他湿淋淋的薄唇。
“是冰水?”
谢思仪双眼迷离,有些不确定。
“你以为是什么?”
任绥笑道,“你想要的,待会儿再给你。”
谢思仪脸色绯红,嘴里还咬着任绥的衣摆,熟悉的木质香调和眼前滚烫的体温融合,浓烈诱人得紧。
他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担忧开口,“老公,要回床上。”
在狭窄的沙发里,谢思仪总觉得会掉下去。
任绥乐意之至,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大步朝床边走,轻手放下后,猛然脱了睡衣,用力吻住面前的爱人。
谢思仪的呼吸被卷走,把身体交给任绥,房间内的温度渐高,很快两人便汗淋淋的,谢思仪努嘴,“又白洗了。”
任绥哑声一笑,捞起人压着往洗手间的方向退去,“我陪你再洗一遍。”
手略过细白的腰间,打开头顶的浴霸,温水瞬间像大雨般淋到两人身上,谢思仪被逼得两只眼都闭起来,微微张开的唇瓣在吮吸间,吃进了不少热水。
简介新文恶魔校草甜宠呆萌小青梅已发他是万人之上的学生会会长,邪恶,冷血,无情,却唯独对她专情沐果果,你做的这是什么菜?想毒害我?沐果果,你长没长脑子,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处理不了?沐果果,你简直蠢的无药可救沐果果一忍再忍,所谓专情,是专情针对沐果果?沐果果怒,收拾包袱准备走人混蛋,我不伺候了凌寒辰邪魅一笑,长臂一伸,将沐果果拥入怀中哦?不伺候了?...
白巧是天合宗大师姐,天赋异鼎,丹符两修,却被穿书来的小师妹(正文已下线)抢去风头捡来的未婚夫出轨,白巧发愁找不到夫君某人直球碾她脸上你是看不到我吗?我不能做你男人?白巧清醒,踹开前未婚夫,脱离原宗门,转身加入敌对大宗!然不曾想,某只黑狐狸对她觊觎已久迷惑她大哥榜一位置让给你,妹夫位置给我坐诱惑她小弟想学这招?叫姐夫,包教包会以德服人她爹岳父,今晚杀谁?—直到某天,她才明白这是一本书穿书女说你身边的人就是反派!明白反派含义的白巧心头一惊这时一把冰剑从身后抵上她的脖子,男人狭长的丹凤眼里缱绻掌控欲,将嘴唇贴近她的耳边,轻笑呢喃,巧巧你该不会想逃吧?其实阴鸷少年心中有个秘密,无人可知很久以前有个流浪街头的小奴隶,他没有名字不相信任何人直到一把伞倾斜为他遮雨,他见到了生命中第一束光小乞丐,要不要跟我回家?...
有一天,许仙醒了,他只想安静的等待白娘子却发现时不我待!...
传闻,当爹。传闻,权先生的妻子是一个麻雀变凤凰的故事中的幸运儿。掩盖于传闻之下,他们的日常是这样子的我要翻身做主人!你要怎么翻身作主?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碰我!做梦!新婚夜,她醉熏熏的宣告主权,回应她的是他的饿虎扑食。签字吧!我们离婚!看着离婚协议书他讥讽一笑,抬手撕得粉碎,将她逼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