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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平等寺外墙上的谏言被天子采纳,渐渐地便常有人在墙上匿名上书。
天下人皆知那是一处上达天听的所在,因此无论是伸冤、抒志,都以能够书写在那面墙上为荣。
为此奕洛瑰很伤脑筋,因为他知道对这面墙认真的,自始至终只有安永一人而已。
“永安,你再这么操心下去,我一定会派人把那面墙推掉。”
这天奕洛瑰再一次吃味地警告安永,不许他再拿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来烦自己。
安永见奕洛瑰满脸暴躁,仿佛一头不安的豹子,不禁笑道:“治国与治水同理,堵不如疏,你人在宫禁之中,总要给百姓一面宣泄的墙——时常听一听他们的不平之鸣,才是仁政。”
“哼,比起你,什么推行仁政,我才不在乎。”
奕洛瑰说罢便已欺身上前,挑起安永的下巴与他深吻,好半天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用拇指缓缓抚摸着他的嘴唇“我的禹…我心里的洪水,一直等着你来治呢。”
他心中那磅礴的洪流,浪高九天,一直是令安永束手无策的灾难。
安永唯有无可奈何地被他压在身下,目光温柔如水,一路望进奕洛瑰心里去:“你的心,我治不好,所以只能认输了。”
“认输就好。”
奕洛瑰微微一笑,随即俯,贪婪地吻住安永的双唇,舌尖与他缠绵相抵,用爱的洪流席卷他…
一瞬间宇宙洪荒、四野苍茫,亘古的时空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这场无边的灾难中因爱而生、因爱而死,直到模糊了日月星辰,连飞转的时间都停滞不前。
安永在惊涛骇浪中好不容易探出头,仰着脖子长吁了一口气,星眸如醉地凝视着全身汗湿的奕洛瑰,痴痴地笑。
他这副表情,让奕洛瑰一颗心都化成滚烫的醇酒,只愿他将自己一饮而尽,从此长醉不复醒。
他爱他,他也爱他,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这更完美呢…
这天傍晚,安永驱车出宫,在回崔府前特意又去了一趟平等寺,想看看外墙上是否添了新内容。
不料就在他被冬奴扶下车的时候,冷不防一块碎石从暗处袭来,不偏不倚正中安永的额角,殷红的鲜血瞬间爬满了他的脸颊。
冬奴大惊失色,立刻仓皇四顾,口中高声叫骂道:“哪个不要命的狗贼,竟敢偷袭白马公?!”
随行的护卫瞬间紧张起来,纷纷拔出兵刃将牛车围住,又有几人往各条巷口搜捕,试图抓住那个袭击安永的凶手。
这时安永已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用袖子紧紧按住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同时伸出一只手劝止暴跳如雷的冬奴:“别喊了,我们先回府。”
“这怎么行!
义父,我非得抓住那个伤您的人不可!”
冬奴五官扭曲在一起,咬牙切齿地赌咒“我要将那个狗贼抽筋剥皮!”
“快别说了,你听我的就是。”
这时鲜血蛰疼了安永的眼睛,害他只能紧闭双目,催促冬奴“我头疼得厉害,你难道还要将我晾在这里?”
冬奴一听这话才咬住嘴唇,不再叫骂,好歹按捺住了脾气,心急火燎地拽来随行的昆仑奴,令他背着安永火速回府:“昆仑,你先背主公回府,我随后就到!
一路上千万小心!”
昆仑奴无声地点点头,下一瞬便撒开两条长腿,飞一般地跑向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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