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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为什么想跳槽啊?说实话,你新老板看上去气场很强,不是吊儿郎当的耍家。”
姜禾在油碟里把菜拌匀,她和雾见微都爱吃香菜,一个碗里堆了半碗香菜。
“米雾,发什么愣?”
雾见微用香菜裹着牛肉,又放上一颗小米辣和几颗折耳根,一并送进嘴里,吃得很香,她半天不张口,其实是一边吃一边在想姜禾的问题。
“姜姜,我和他独处的时候,磁场有点奇怪。”
雾见微又开始组装下一口。
姜禾看出了端倪,话锋一转:“你是最看重脸的,你觉得他和周疏野谁长得好看?”
“为什么要拿他们两个比?”
雾见微鼓起半边腮帮子,嚼东西嚼得像松鼠。
“你说嘛,快点。”
姜禾催她回答。
雾见微回忆了一下周疏野的长相:“周疏野像白玉,比较温和。”
姜禾朝她扬扬下巴:“那你老板呢。”
雾见微没多思索,“他像黑欧泊,胚体是暗黑的,但内里藏着火彩。”
姜禾放下豆奶,又煮了一份鹅肠,漫不经心地问:“那你喜欢白玉还是黑欧泊。”
鹅肠一入锅就卷了,要快速捞起来,煮久了不脆,雾见微只顾着捞鹅肠,没细想姜禾的话,脱口而出:“黑欧泊。”
“哦。”
姜禾嘴角压不住笑,她很有经验地提了一个建议。
“你要不要试一试和黑欧泊谈恋爱?”
雾见微还在往油碟里加香菜,握住筷子的手陡然顿住,她掀起眼皮:“我又没疯。”
姜禾耸耸肩:“这种事要试过才知道,否则你想不明白的。”
“又不是试衣服。”
雾见微其实想说,她上哪儿去试?他们只能是上司下属的关系。
当天夜里。
孟厌修端坐在沙发上,时针划过零点,躲了半个月的孟跃童终于到了。
此时,他一身酒气,被林诀提溜着进来。
孟跃童一见孟厌修,酒也醒了,人也精神了。
“哥,饶了我吧。”
孟跃童做小伏低,他不好好学着经营公司,除了没这心思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报复孟厌修。
在孟家,孟厌修是被寄予厚望的存在,而他不过是游离在家产主线外的败家子,他也想让孟厌修尝尝一手好牌被打烂,遭人轻视的滋味。
“我错了,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
孟跃童弓着腰,变着花样认错。
孟厌修眼风似刀,半晌才说:“你上厕所为什么不洗手,孟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玩意儿?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啊?哥,你说什么呢?”
孟跃童脑子犯浑了,孟厌修不是怪他把公司搞得一团糟,而是说他不洗手,“你从哪儿听来的?谁嘴巴这么碎。”
“滚,先去洗手。”
孟厌修手一抬,“林诀,你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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