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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一寻喜欢运动,在外面疯玩了一个暑假,那会儿晒成小麦色的皮肤还没焐回原来的颜色,和他白得有些病态的皮肤划出了楚河汉界那样分明的界限,有着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让他猛地想起不知何时在什么地方看过的违禁动作片。
动作片里的主人公是两个男人,只是一个很白很纤瘦,另一个皮肤也是小麦色的,但有着宽大的骨架。
小麦色皮肤的男人压在纤瘦的男人身上时,他们的肤色也是如此分明。
许书澈不常看这种东西,也不感兴趣,可不知为何眼下的场景却让他忽然想到了那部片子,而且记忆是这样清楚,连居上位的男人的dirtytalk都记得一清二楚。
就在许书澈忍得近乎崩溃时,简一寻终于放开了他的膝盖。
他如获大赦,深深地吸着气,觉得刚才自己几乎要被憋死了。
简一寻把手上的红花油洗掉,回来就看见许书澈背对自己坐着,有些好笑:“怎么了,师兄?”
“你就会欺负我,”
许书澈说,“不想理你。”
又在撒娇。
简一寻看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垂,手比脑袋快了一步伸出去,在触碰到那红玉似的耳垂前堪堪停下,有些尴尬又庆幸地轻咳一声,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师兄,咱俩还没加过微信吧?来来来加一个,我给你拉课题组的讨论组里。”
许书澈“嗯”
了一声,调出微信二维码。
简一寻扫了他,点开他的名片,一字一句念道:“‘晚风吻尽荷花叶,任我醉倒在池边’,好诗好诗,师兄文化人,挑的诗都这么有意境,谁写的?”
“是一首歌的歌词。”
许书澈含糊地说着,通过了那个名为“带刀侍卫”
的微信申请,习惯性地点开简一寻的朋友圈。
简一寻的朋友圈只有孤零零的一条,是去年冬天发的,一张图加一句话。
图应该是他自己的中指,十分不友好。
而那句搭配的话更不友好。
“男同性恋都离我远点,别来骚扰我,不然见一个揍一个,一群变态,真恶心。”
许书澈盯着那行字看了足足有一分钟,久到简一寻探过头来,有些尴尬道:“啊这个,我当时情绪太激动,所以发了这个,是不是看上去我素质很差?”
“哎,还不是当时有个男同特变态,进我宿舍偷我袜子和内裤,还在浴室里安摄像头拍我,有次偷我袜子的时候被我发现了,”
看得出来这件事对简一寻来说印象很深刻,眉眼间满是明晃晃的嫌恶,“最恶心的是我和他关系挺好的,但没想到他跟我关系好只是为了来偷拍我,本来还以为是交了个朋友,结果是心怀不轨了接近我的,真是恶心死了。”
许书澈静静地听着他控诉那个人,半晌后“嗯”
了一声。
“对了,师兄,之前学校一直传,说,说......”
简一寻挠了挠头发,有些踟蹰道:“他们说你也是......你是吗?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实在有心理阴影。”
许书澈看着他窘迫的眼睛,忽然笑了,凤眼弯弯,唇边多了个酒窝。
“我不是啊,”
他轻快地说,“我都没谈过恋爱呢。”
简一寻好像大大地松了口气:“不是就好,之前太多诡计多端的男同借交朋友接近我了,我实在是受不了,这帮变态什么时候能消失啊,想想就要吐。”
许书澈又笑了笑,没再接茬。
“师兄,你直接搬我宿舍里吧,”
简一寻说,“你那个室友心肠歹毒,我怕他给你水里下毒。”
“不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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