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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粗糙,倒让墨林和子墨对他更多了份认识。
“你们聊着,我睡的少,先眯一会儿,”
善宝说一声,闭上眼睛,将脑袋靠在镶着厚毡毯的车厢壁上,听着两个都带“墨”
字的奴才们小声嘀咕着,一颗纷乱的心居然神奇的静了下来,再被马车一晃悠,就那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善宝大爷,醒醒,醒醒,咱们到了!”
善宝觉得有人推自己的肩膀,倏地睁开眼睛,见是墨林,这才舒了口气,“以后我睡觉的时候最好莫动我,我这人爱做噩梦,万一手里拿着刀子,许就宰了你,多冤枉啊!”
善宝笑眯眯的说着,却把墨林吓了一跳,心说这主儿那天晚上把三爷骂了个狗血喷头,三爷都不敢动他。
叫他就叫他呗,干吗还动手,这不纯粹手贱嘛,亏得手里没家伙,要真挨上一下,还真怨呢!
善宝却不再理会墨林,把子墨怀里带的那些石墨都要过来,吩咐他跟着墨林别乱跑后,伸了个懒腰,披上大氅,踩着路上的积雪往棠儿住的海棠苑而来,一路但见积雪皑皑,偌大的一片梅林雪白一片,冷香扑鼻,心说估计这棠儿爱雪,居然连院子都不让人扫,倒跟我有些缘分。
一时又想,果真只是画像吗?那日她曾说再不见我,今儿个我来,万一她寻个由头,叫个非礼什么的,老子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接着摇头,自语道:“要叫那日就叫了,我也活不到现在。”
不会是寂寞难耐,找我……?福康安昨夜说那宫中女子都用“角先生”
,那夜瞧着棠儿那样子,也是久旷怨妇,不会是食髓知味,找我再续前缘吧?
善宝胡思乱想着,脑子里乱成一团,偶尔想到吓人处,恨不得扭头便走,想到激动处,又恨不得飞到棠儿身边,真个领略一番那**蚀骨的滋味儿。
脸上便也带了相,忽而皱眉,忽而攒目,忽而笑颜灿灿,被刚从海棠苑出来的春梅看到,不禁扑哧一笑:
“好我的善宝大爷,你可算来了,忽恼忽笑的,小心着脚下,别摔着了!”
善宝吃了一吓,猛的一颤,吸了口冷气入腹,居然呛了,咳咳咳了几声,唬的春梅面色一白,捏着帕子慌忙上前给他轻捶后背,嘴里一个劲儿道歉。
善宝摆了摆手,“没你的事,是我走神了,夫人在里头吧?你即道歉,就罚你给我进去通禀一声!”
春梅见善宝没事了,又说的有趣儿,不禁扑哧一笑,拎着帕子在手里揉捏着,“不用通禀了,我出来便是夫人吩咐,让瞧瞧你怎么还不到的,尽管进去就是,夫人在西暖阁呢!”
说罢扭身头前带路。
满人有个好处,女人都穿花盆底儿,踩着高跷似的,走起路来婀娜多姿,男人走在后边可就有了口福——春梅三十多岁,是棠儿的头牌大丫鬟,不知为何没有出嫁。
她长的很像后世某个著名的熟女**,一笑起来就会露出两个酒窝,眼神灵动,红唇也很丰满。
关键是身材诱人,前边走着,旗袍裹在身上,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身线,翘挺的屁股一扭一扭,看的善宝直吞口水。
从昨夜看到庆主儿那双白脚丫时,他便起了**,一直未曾宣泄,此刻见了眼前那诱人的臀部,真恨不得按上去狠狠揉搓一番。
顺手抓起地上积雪在脸上搓了搓,凉的善宝打个激灵,心中暗道:看来得找个时间破了身子了,老这么下去,自己整天接触那些看得摸不得的禁忌,不定哪天出岔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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