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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乐宁小手被长公主的柔荑牵着,有些害羞,“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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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唯出了公主府后,松了一口气,毕竟在长公主跟前演了这么久的戏挺累人的。
接下来还要马不停蹄去谢灼凌那里继续演。
就挺忙的。
本来还打算晾谢灼凌两日,现下也不用了。
谢灼凌去皇家猎场骑射,肆意潇洒地玩了一天,总算是将傅屿唯赶出脑外,畅快极了,还没等回宅,老远就看到门口立着一人,肩窄腰细,清俊如竹。
只看背影,不是傅屿唯还能是谁?
谢灼凌:“……”
谢灼凌自己都没发觉瞧见傅屿唯,步子都下意识迈大了。
傅屿唯背对着,其实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他故意没回头,待谢灼凌装模作样咳嗽了一声,这才缓缓转身。
“世子……”
“不是让你不要过来——”
谢灼凌这才注意到傅屿唯眼睛红着。
哭了?阴阳怪气的话生生给咽了回去。
“找本世子作甚?”
傅屿唯使劲眨了眨眼,蓄的眼泪当即大颗大颗从眼眶落了下来,来之前他狠了狠心拿沾了辣椒水的手抹了抹眼睛,这会极不适,幸好谢灼凌回来的及时。
美人无声落泪为那平日里疏淡的神色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好颜色。
谢灼凌看到人哭了,有点手足无措,又觉得莫名其妙,语气硬邦邦道:“哭什么?不准哭了,再哭我让人把你丢出去。”
傅屿唯:“本也没让我进去。”
谢灼凌:“……”
谢灼凌见状推开门,板着脸:“让你进来,这下行了吧。”
每次和傅屿唯交手都能把谢灼凌气的半死,而此刻傅屿唯从踏进门到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只有大串的泪滴滑落,倒叫谢灼凌有些不习惯。
“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本世子欺负你了。”
傅屿唯依旧一言不发。
谢灼凌:“……”
谢灼凌心烦意乱,起身无语道:“那你继续哭好了。”
许是不想看傅屿唯哭,再加上下午骑射出了一身汗,谢灼凌只觉得身子不爽利,让丫鬟准备热水。
谢灼凌进屋打算换身干净衣裳,就见傅屿唯也跟着过来了。
“?”
傅屿唯低垂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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