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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烈脸上的寒意更重:“所以,你早就打算好了,是吗?”
他的声音开始发狠,“之前说要去北方,都是哄我?你,只喜欢我小时候,长大了,就不想要了。”
“你这个骗子。”
明明只是几句话而已,却比任何指责都让纳坦谷心痛。
纳坦谷低声:“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
桑烈突然逼近,成年雄虫的信息素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带着梧桐木灼烧时的凛冽香气,
“你的,未来计划里,根本就没有我,你是骗子。”
这句话桑烈说得极轻,却像重锤砸在纳坦谷心上。
雌虫终于抬起头,第一次直视那双盛满伤痛的金眸。
就在抬头的瞬间,纳坦谷浑身一颤。
被标记后的虚弱期让他对桑烈的信息素异常敏感。
此刻那浓郁的梧桐香几乎化作实质,缠绕着他的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靠近,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触碰。
纳坦谷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信息素正在失控地回应,乳香羞耻地试图与对方交融。
这是最不堪的时刻,纳坦谷的身体正背叛他的理智。
“为什么?”
桑烈的语气带着一点点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委屈,
“你就,这么喜欢小时候的我?长大了,就觉得我是个累赘?”
纳坦谷闭上眼,强迫自己从这甜蜜的折磨中抽离。
“你会后悔的。”
他艰难地说,“跟着我,你只会失去本该拥有的一切。”
桑烈忽然冷笑出声,声音冷得简直愤怒:
“辞阜,你看起来,很温厚,实际上真是,很自以为是。”
“我讨厌你,我真讨厌你。”
纳坦谷愣住了。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很难受。
——
最终,他们还是踏上了通往南方的路。
纳坦谷收拾行囊时动作迟缓,每个包裹都系了又解,解了又系,仿佛在等待什么。
但桑烈只是抱臂立在洞口,金眸望着南方天际线,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予。
穿越沙漠的旅程变成了一场漫长的沉默对峙。
桑烈走在前面,刻意保持着三五步的距离。
成年凤凰的身姿挺拔如白杨,流火长发在风沙中猎猎飞扬,却始终不曾回头。
他不再像往日那样缠着纳坦谷问东问西,也不再指着新奇事物求教名称,偶尔需要交流,也只是用最简短的词汇,像抛出冰冷的石子,每个字都裹着厚厚的冰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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