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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自作多情的沦陷,是我对你苦恋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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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希莱尔这种头脑简单但敢爱敢恨的性格,林同学确实是又沉沦又清醒了…不过清醒何尝不是痛苦的来源呢?
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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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现在?心?情不太美妙。
赛罗米尔的大礼堂座无虚席,海浪一般的低频即便?在?后台也清晰可闻。
舞台剧的演员们整装待发,妆造组的学生们在?拥挤的人群中举着化妆刷和粉扑穿梭,见缝插针地给紧张冒汗的演员们挨个补妆。
“还有?五分钟,”
红发导演也肉眼可见的紧张,交警一样?挥着胳膊指挥,“第一幕的演员赶紧去舞台侧方准备!”
礼服裙的束腰即便?彩排时穿了很多遍还是不能习惯,虞听颇有?点勒得喘不过气,戴在?头上的假发和眼皮上的假睫毛也痒痒的,高跟鞋磨得脚后跟痛,浑身上下实在?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虞听学长,”
一个道具组的同学喊他,“麻烦让一下好吗?道具会刮坏你的裙子……”
后台人满为?患,虞听在?人群中艰难侧过身,顺势找了把椅子坐下,这才松了口?气,看着道具组的两个同学吃力地抬着一口?“水晶棺”
向候场区挪动。
说是水晶棺,其实不过是用玻璃打造、里面?铺满鲜花的玻璃“棺材”
。
剧本里海默教?授非常艺术性地借鉴了古今童话中王子用吻唤醒公主的桥段,最后一幕中陆月章饰演的公主就要躺在?这口?水晶棺里,等待王子落在?他额头的轻吻。
因为?道具太沉重,排练时始终没有?启用过水晶棺,希莱尔对这个情节也格外抵触,每每排练到此都会找各种借口?糊弄过去。
如今到了正式演出,恐怕他是再也没法搪塞了。
虞听抓着剧本扇风,想到希莱尔这一个月来?每次排练时面?对自己支支吾吾眼神?躲闪的样?子,一时忍俊不禁。
但想到另一个人,他忽然又笑不出来?。
回国一个月,燕寻和他的“冷战”
也莫名其妙持续了一个月。
平心?而论,他们还是礼貌地正常交流,燕寻依旧间接地、无微不至地关怀他,可他们彼此又都知道这根本不算什么“和好”
,客客气气相敬如宾可绝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状态。
虞听知道,燕寻还是申请了提前毕业,和伊斯特芬军校考试相比,提前毕业就像玩儿一样?简单。
数着日?子,今天该是燕少爷在?校的最后一天。
学院和文体部?都希望将舞台剧作为?校庆和欢送毕业生的双重献礼。
只是不知道,这位燕少爷究竟会不会来?。
“第一幕的演员上场,其他人准备!”
导演压低嗓子招呼,道具组和妆造组的学生们比演员还忙,加快手上的速度,搬东西?的搬东西?,检查道具的检查道具,补妆的补妆。
虞听挥手示意一个凑上来?的化妆组同学去照看其他人,扶着墙站起来?,七厘米的高跟鞋他还是第一次穿,走路时总感觉像踩了高跷。
“去候场!”
导演催促道。
几个身影从自己身边掠过,排练次数多了,根据戏服虞听都能认出来?是那几位主演们,陆月章一如既往的在?这种大场合掩饰不住的紧张,口?中念念有?词;尤里乌斯像童话书上走下来?的高贵王室,路过虞听时他却没说话,事实上自从那次车上谈话后,尤里乌斯就再没私下和他接触过。
再就是林抚和希莱尔,两个人一前一后从踩着高跟鞋慢吞吞移动的虞听旁边路过,这一个月学院不知怎的传出二人不和的流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但不管如何,两人也很少有?事找上虞听,他乐于落得清闲。
又有?一个穿着黑袍的演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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