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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爷爷虽然也有这个病,但在那个早婚的年代,他很早就和奶奶结婚生子,因此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大爸爸问为什么他们没有得这个病?
奶奶说:“你们其实也有,只是你们不记得了。”
小爸爸说不可能,奶奶解释道:“这个病难以根治,是因为一旦寄生虫完成繁衍,原宿主在发病到结束期间的记忆就会全部消失,所以很难追溯到病因。
目前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这样。
根据家族遗传病史的记录,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来的。”
两个爸爸觉得这说法很荒谬,简直像在编小说,人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失忆?
奶奶则平静地说:“在没有亲身经历之前,我也不相信。
但世界上不是一直存在着许多科学和人类尚且无法解释的事情吗?就像光,到底是粒子还是波?”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如果你们还是不信,那就看看这个吧。”
奶奶拿出一卷录像带,递给了爸爸们。
录像带中的内容令爸爸们震惊不已——年幼时的他们,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纪。
竟然骑在年轻时的奶奶身上,做出一些难以启齿、无法描述的事情。
类似于那晚我看见小爸爸对妈妈做的事情……
两个爸爸看后完全愣住了,因为他们对此毫无记忆。
而这是录像带,并非数字视频,无法像ai合成那样伪造,它的真实感令人窒息。
奶奶轻轻叹气,说道:“那时正是你们发病的时候。
我先是怀上了老大你的孩子,然后打掉了;之后怀上了老二你的……也打掉了。
直到这样,你们兄弟俩的病才好转,只是失去了那段记忆。”
奶奶的语气逐渐沉重,“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我一直没告诉你们。
而你们的父亲,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间接去世的——村里传开了咱们家母子乱伦的闲话,当时的社会风气,这种行为是严重的道德罪!”
“你们的爸爸为了维护我们,跟人争执打架,头部受了重伤。
后来你们病情好转,我们就搬离那里,来到了现在的老家。
他为了养活你们,拼命工作,旧伤未愈又添新累,最终给你们兄弟俩拼下了点家业,挣了几亩地,不至于让咱们娘仨饿肚子,但他人也彻底垮了,不久就走了。”
默默的听完这一切,我明显能感觉到爸爸们的触动,沉默的眼眶噤着泪。
大爸爸和小爸爸曾对我们几个孩子说过,爷爷临终前一直承受着病痛的折磨,但却为了省钱不肯就医。
爸爸小时候每次问起他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爷爷总是笑着说是天生的,从不透露真相。
此刻,爸爸们心中涌起难以言说的难过,百般滋味压在胸口,久久无法平静。
“妈……”
这时,小爸爸哽咽着,红着眼问道:“妈……你和爸他……后悔过吗?”
奶奶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却坚定:“孩子是无辜的……每一个新生的生命来到这个世界,都有权选择好好活下去。
你们的爸爸啊,最喜欢你们了,总夸你们长得帅,像他年轻时候呢……噗——”
她忽然笑出了声,一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像是被某个温暖的回忆轻轻击中,“他呀,就是脸皮厚!
瞧他那黑不溜秋的野人模样,也好意思说自己帅?要我说,你俩这俊俏劲儿,分明是随了我……”
爸爸们破涕为笑,抚摸着奶奶的肩膀,有着爷爷的记忆,总是包含着笑意和幸福。
奶奶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好了,小树的病因已经说清楚了。
根据我们家族以往的经验,患者每天只要保持射精,体温就能够暂时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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